似乎進行的不是簡單地消毒一樣。
爆豪聽到轟的話不由地額間青筋暴起,為黑子取紙巾碎屑的手也跟著顫抖:“陰陽臉你是故意的嗎?”
“你在說什麼呢,我只是在陳述事實而已。對吧,黑子?”轟對著黑子抿唇微笑,為她捋了下掉在眼前的碎發。動作極自然,一看就不是第一次幹了。
黑子由於頭暫時不能動,快速眨了眨茶粉色的大眼睛:“對啊,如果昨天不是焦凍為我消毒了下,可能今天我整個嘴都要腫起來了…”話語間帶著三分慶幸。
消毒…消毒…消毒…
聽著這麼多消毒,爆豪覺得這兩個字刺耳的很,他垂下手臂啞著嗓音說道:“是嗎,看來你們昨天在我走後相處的不錯啊,一唱一和的。”陰陽怪氣的語調扎的黑子不舒服的很。
黑子摸了摸手臂上顫慄起的雞皮疙瘩,嫌棄的看向爆豪:“勝己,你那是什麼奇奇怪怪的說話方式啊,一點兒都不像平常的你。”
哈?不像平常的我?
爆豪感覺自己快憋屈死了,心中還憋著份委屈悶的很。扭頭看向坐在一旁眼睛亮著光的轟,對方眯著眼回了他一個微笑。
靠!
“老子今天吃錯藥了,行吧!”他踹了腳病床的腿腳,雙手插兜向門外大步走去。
黑子愣了愣看著一言不合就翻臉走人的爆豪,臉上布滿慌亂:“勝己,你去哪兒啊?”
該不會是自己有些話戳到勝己的痛處了吧…
“不要你管!”爆豪大吼著走出房間,大力關上門。他臭著臉在樓道里徘徊,跺著腳。
就不該來,誰稀罕她啊,哈?
看到爆豪奪門而去的背影,房內的黑子與轟相視一眼。黑子眼裡划過擔心:“不會是我說錯什麼話了吧?”
轟打開飯盒,舀起一勺粥餵到黑子嘴邊,語氣溫柔道:“你沒說錯什麼話,可能爆豪君只是臨時有事,所以走了吧。來,喝粥。”
黑子張嘴吃下這口粥,味蕾被粥的鮮香迷住:“這好好吃啊,你在哪裡買的。”
“好吃就好,下次再給你做。”轟又舀起一勺吹了吹熱氣遞到她嘴邊。又補充了句:“你想喝一輩子都可以。”
然而黑子沉浸在美味里並沒有仔細意會到這句話的深意,點點頭:“好呀。”
轟異色的眸子晦澀無比輕聲說了句:“那就說定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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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道里的爆豪越想越覺得不對勁,自己就這麼冒失出來了。那豈不是給裡面的半邊臉混蛋創造機會了嗎?萬一他們兩個人正慶幸自己出來,在病房裡親親我我呢?
黑子:焦凍,勝己終於出去了呢,我們可以繼續了!
半邊臉混蛋笑得一臉寵溺:是啊,擾亂我們倆的電燈泡終於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