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舔了舔下唇,“只是沒想到原來相澤老師還抽菸啊,有點驚訝。”
相澤取下嘴裡叼著的煙,握在手裡把玩。淡淡道:“也不是經常抽吧,只是偶爾有煩心事或者困得時候吸一根,緩緩神。”
黑子看著相澤還是滿臉困意的臉,開口道:“那老師您要不考慮下在這兒睡一覺吧,畢竟您現在看起來…”
真的很像吸大麻的…
她將後半句話咽回肚子裡,定定地看著相澤。
“不用,你寫吧。我還沒那麼困。”相澤環顧了房內一周,回復道。
再說在學生的臥室里睡覺…這傳出去像話嗎…
他揉了揉眼睛,試圖讓自己更清醒點。站起身向黑子走來,仔細看著她寫下的題。不時打著哈欠,指出她的錯誤。
黑子一一修改著自己的錯誤,認真寫出正確步驟。
“好了,這樣就沒什麼問題了。”相澤舉著她的習題,眼裡划過欣賞。
真不愧是,入學的第一名啊…
腦瓜還真不錯,答成這樣筆試肯定名列前茅了。就是不知道實戰那天能不能也這般優秀的通過啊…
黑子聞言,茶粉色的眸子又亮了些。“那老師,我是不是可以不用再繼續補啦?”
“嗯,你可以準備你晚上的宴會了。”相澤將試題放回夾子,收拾著東西。
她勾起嘴角,面上露出滿足的笑。
“但是——白井…我不知道你今晚去參加的宴會是什麼性質的,但希望你能記住不要輕舉妄動。”相澤定定地凝視著黑子,話里仿佛有深意。
黑子僵了下垂在體側的手,不自然的蜷縮了下。隨即又露出笑,“相澤老師你在說什麼啊,我晚上只是去餐具架一個普通宴會啦。”
相澤看了她好一會兒,“那我就先走了。哦,對了。你的頭繩。”他將頭上的蝴蝶結取下,握在手裡捏了捏。
“蝴蝶結不錯。”
“您…您喜歡就好…”黑子覺得相澤老師把自己克的死死的,默默回了句客套話。
相澤站在玄關,穿上鞋。“明天考試見,別遲到。”他捋了捋有扎痕的頭髮,提醒黑子。
“好的,相澤老師。明天見。”黑子沖相澤擺擺手,告別。
砰——
門被關上後,黑子臉上的笑斂起。站在燈光昏暗的玄關處,低頭深思。
半晌,她回到房間。撥通了跡部的電話——
“餵?”失真的話從電話里傳出,轟吵吵的。不禁讓人懷疑他到底在什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