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柄木也沒覺得這麼簡單就能勸動他,雙手插兜單腳點地糾正著他的說法:“抓你來是為了加入我們,可她——就不是了……”話語裡滿是漫不經心。
“你什麼意思。”爆豪單手握拳揍向對方,卻半路被荼毘攔住,一拳揍向自己的腹部。
“咳咳——”他捂住自己的腹部,半蹲。
死柄木瞥了眼他,說:“就是字面意思啊,她本就應該呆在我們這邊。她的個性十分好用,不是嗎?我會讓老師再賜予她其他的個性的……”語意為明。
爆豪不太懂他的話到底什麼意思,但也大概知道不是好話。強撐站起身,右手產生爆破揮向他。
彭——
“還是休息一下吧你。”荼毘站在他身後,手並成刃狀,淡淡地看著倒地的爆豪。
另一邊——雄英會議室
“這次的媒體都很難纏啊。”午夜嘆著氣趴在桌子上。
“完全就是把民眾往最壞的輿論引導,真是的…”垂了垂自己最近忙於這次的合宿事件,疲憊的雙肩。
坐在她旁邊的相澤癱在座位上,沒有說話。黝黑的眸子呆呆地望著天花板,似是在走神。臉比之前更憔悴了,鬍子拉碴的,眼下的黑眼圈老深,像是個經歷了不為人知秘密的中年大叔。
“喂,橡皮頭。你還好嗎?”午夜看著自那之後就不太正常的相澤,擔心的問道。
相澤愣了下,慢吞吞開口:“啊……我沒事。”說完後繼續望著天花板發呆。
午夜:…哪裡像沒事了啊…
她蹙眉,勸道:“這件事不怪你的,畢竟誰也不知道他們的目標是學生。”想讓他想的開一點。
“不……如果我沒有讓他們出去應戰的話……那兩人可能就不會被抓走了。”相澤伸出右手捂住自己的眸子,沙啞道。
他現在一閉住眼就回憶起黑子那信賴滿滿的眼神,覺得心臟刺痛得很。
是他沒保護好……
看著繼續陷入愧疚的相澤,午夜只好拍了拍他的肩膀。有些事情還是需要本人自己去想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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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黑子努力睜開自己沉重的眼皮,動了動有些麻木的手指,發現自己坐在酒吧的吧檯上。努力回憶了下之前的事情——對了,勝己!
她雙手撐住吧檯跳下地,雙腿卻不爭氣的軟綿綿,身體往後倒去。
“小心啊。”荼毘扶住她的肩膀,嘴貼在她耳畔青睞道。
黑子回頭看了他一眼,掙脫開他的手,右手扶住吧檯,左手捂住自己的頭。
之前和結標強硬打開空間黑洞的後遺症湧上來了,此刻她的頭無比的痛。整個人都陷入極度的疲憊,大腦一抽一抽的。她攤開右手使勁握了握——完全使不上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