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时元就非常喜爱金殊予。
只是一点——在金家,几乎无人不知,金殊予有多听他妈妈的话。
她任何决策,只要是下达给金殊予的,金殊予无不圆满完成。
金殊予就好像一把剑,他的母亲就好像一个铁匠……
金殊予就是他母亲打造的最完美的一把利剑。
走进金碧辉煌的大厅,金殊予止步,紧跟在他身后的玄棠锦同时停下。
从小一起长大的两人,仿佛一个是主体,一个是影子,多数时候不用金殊予开口,玄棠锦便知道他要什么……
“还有一个小时,开车到机场四十分钟。”
算是知道了,金殊予略扬手,玄棠锦恭敬的低下头,金殊予再抬步走向大厅宽梯时,玄棠锦便不再跟着。
上了楼,每次转角都有保镖威武的伫立,金殊予无视,仿佛他们都只是石柱,他一路过去,直至尽头——赵凌薇的书房。
推门而入,金殊予走到书案前,止步。
赵凌薇在看着什么文件,想到什么,她抬头。
“你是做了什么事叫吴家那位老总跟我说话时阴阳怪调的?”
金殊予不语,独立那里,面无表情。
赵凌薇失笑,笑的明艳动人:“要记住,除了白雪,任何女人都只是过场。”
金殊予仍沉寂在那里,只是在赵凌薇凝视着他等待他点头时,他突然开口。
“得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