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上……”打住，想了一下，红袖改口：“师父，山是不是属于土系进化后的石系？青苔是不是属于我们木系？”
嘲风微微一笑，点点头。
“高级木系进化成灵系以后能凭空生出青苔来。”
红袖听的大惊，两眼睛瞪的老圆：“哇！”
看着红袖，嘲风只一味的微笑，心里却翻江搅海的崩溃——这怕是噬月要还活着，一眼就能看出红袖已经换人了。
罗青果果然是强大的，纵使受到再大的创伤，她也能转个头就忘掉痛苦，恢复快乐。
“师父，那青苔是不是你弄出来的？”改口师父之后，红袖叫的顺口多了，比王上两个字压力小，叫起来脱口而出。
嘲风也享受的很，他就知道对于单纯的罗青果，一味的用君王之仪只会让她心生隔阂，离他越来越远，想要走进她心里，首先一步就是去掉她对他的敬畏。
点点头，嘲风露出一个得意的笑。
“最近刚转了灵系，别小看这青苔，很难造就，我现在的目标就是一点一点的，把这山……吃掉！”
嘲风故意停顿了两秒，言语之间满满的自信和嚣张，红袖听着莫名兴奋，不停点头，感觉好像嘲风的成就或进步都有她有了关系似的。
——她的师父呀！他越进步，她能学到的东西就越多，多棒啊！！！
进灵系了……嘲风居然从木系进化成了灵系，天哪！这是多伟大的事情？
红袖兴奋的小脸通红，可惜嘲风看不到，他只是从她的呼吸里感觉到她为他发自内心的高兴。
“以后，我教你法术，你帮着监督我，我们师徒俩一起进步，嗯？”
“嗯嗯！”红袖拼命点头，这一瞬间，她再感觉不到之前对嘲风的小心翼翼，这一瞬间，她释放了自己，真正意义上的放松下来。
“好，我们先从最基础的开始……你都会些什么？”
“在紫溟殿时已经学会辨识好多种草药……”
“……”
“师父？”
“那是最基本的，是个木系的都能做到……”
“……”
“能分辨毒和药吗？”
“这个……”
“那边两株卷卷的螺旋草，你只能看一眼，马上告诉我是毒草还是药草。”
“……药草！嗷——！”
“笨！”
“……呜……”红袖怎么也没想到嘲风会说打她就打她了，而且是敲的头，劲道还蛮大的，她抱着头，低声呜泣。
——这几乎就是罗青果的本真原貌了，换成真正的红袖，别说之前能走到这一步，就说刚刚那下意识的一‘锤头’，她早猛的跪下，在他看不到她的表情情况下，满面恶恨与狰狞。
嘲风看着红袖偷偷抬眼看自己，他没好气的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