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不要錢。”
於是佩普的表情果不其然變成了不妙的那種,坐直起來,肩膀緊繃,所有的肢體語言表明她的緊張:“她要什麼?”
“她說……她要我打動她?”托尼捂著臉說。
“色、誘她。”佩普說這話的時候沒有任何動搖和猶豫,反倒是帶著隱隱的鬆口氣的意味“人家想和你重溫一下美好時光,我覺得這個要求並不過分啊,托尼。”
“……並不過分?!”托尼震驚了,他沒想到他最信任的助理是這樣的人“你居然同意你老闆去賣身?”
“說實在,托尼,你要是賣身一晚上就能搞定一個糾紛,我恨不得你支持你去把董事會睡個遍。”佩普如此回答,並且翻出小筆記本“時間地點?需要我提前定哪家餐廳嗎?”
托尼絕望的捂著臉:沒在幫忙,佩普,一點都沒幫上忙。
*
塔利亞的手機響起來的時候,她正在一邊給自己塗指甲一邊看著自己的爹和自己的兒子拿著刀互砍,場面一片爺慈孫孝,師友徒恭。
那鈴聲就這麼響起來,於是她用兩根還沒來得及上甲油的手指夾起手機看著屏幕上面那個許久未見的小可愛的照片,手機震動著,頗有一些急切的味道。
於是她接起了電話慢條斯理的問:“餵?”
【塔利亞,我需要幫助!】與她相反,電話那頭的維羅妮卡聽起來惶恐症就要發作了一樣的尖叫【現在就需要!】
“你也好。”塔利亞微微的挑了挑眉毛,不動聲色的回答,並且給自己挑了一個帶珍珠粉的頂油“怎麼了?”
【我不好!我陷入了人生危機!】
“你個小屁孩才在社會混多久就人生危機。”塔利亞依舊不慌不忙。這個姑娘的底細她可是知道的,九頭蛇的實驗體,倒是聰明能幹,在九頭蛇內部地位不低,但是社會經歷幾乎為零,屬於那種實驗室核爆面不改色,交個朋友都得問家長的問題天才。
【這回是真的!】維羅妮卡如此說,飛快的給她講了一遍她是怎麼在喝多了的情況下威脅托尼·斯塔克跟她約會的,末了說【我現在怎麼辦?我好後悔啊,我做不到,我不喝醉的情況下看到他連話都說不出來!】
塔利亞連姿勢都沒動一下,舉起手對著陽光端詳著自己塗好的指甲上的微光閃閃,說“你這麼緊張幹嘛,人家不一定答應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