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青葱纠结了一夜,不知道要不要去帮孙耀德。
郁青葱清楚,孙耀德是一定要帮的,但是萧安澜,她却有些不确定,尤其是昨天一天传言已经沸反盈天,他的腿有办法医治,坊间最多的传言就是齐天王要站起来了,他的话说得很是笃定,郁青葱听着可心转述那些肯定的话语,几乎就决定不去齐天王府,到时候孙耀德医治个什么样子就是什么样子,听天由命吧,她甚至坏心的想,如果手术失败了,到时候萧安澜求到自己面前会是什么样子。
可是想想一直骄傲的萧安澜,她又有些不忍心,她一直在告诉自己,她和萧安澜已经没有关系了,可是想到他的沮丧和失落,她又有些不忍心。
脑海中两个小人在打架,打得不可开交,等郁青葱决定要去帮孙耀德一把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郁青葱刚睡下,可心就来禀报说,郁成仁来了,说有急事要见郁青葱。
郁青葱很是烦躁地起身收拾好才出门去见郁成仁,郁成仁的脸色是黑的,见到郁青葱的时候好像要发火,最终还是忍了下去。
郁青葱始终笑眯眯地看着郁成仁,好像并未将他的纠结和愤怒看在眼中。
“父亲有什么事就说吧,这样欲言又止的,我可等不及,一会儿还要出门呢。”郁青葱终于不耐烦看郁成仁的德行,很是不高兴地说道。
“你祖母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郁成仁见郁青葱脸上带着厌烦,心底的怒火终于绷不住了,他高声地质问郁青葱。
“我祖母有什么事情是我做的?”郁青葱想着是小偷的事情,所以故作不知,一脸茫然。
“今天一早大理寺卿徐大人就带人来了,要将你祖母索拿,你……”郁成仁直觉郁青葱和这件事情有关系,却又说不出什么确凿的证据,只能将说话的声音变大,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在声势上赢了郁青葱。
“我祖母做什么事情了,这大理寺卿也太……不顾父亲的颜面了。”郁青葱听了郁成仁的话,心中一喜,却还是故作忧虑地说道。
“你祖母做了什么事情你不知道?就是你把你祖母告到了大理寺,你这个孽女,你祖母名声毁了对你有什么好处,你竟然……”郁成仁见郁青葱并不认罪,赶紧指责,好像指责的话语越多,越能确定这件事情和郁青葱脱不了关系。
“我和祖母就见过一面,祖母做什么事情哪里是我能知道的,父亲和祖母见面应该不止一次吧,所以我觉得祖母的事情和您有关系呢,毕竟父亲和祖母这些年关系并不好,您说是不是?”郁青葱笑着质问郁成仁,别说雨倾城现在没有证据来指责自己,就是真有证据,理亏的人又不是她。
“你祖母曾经派人来你房间里找样东西,后来就没回去,今天大理寺卿可是带着他来的,你还说和你没关系?”郁成仁的脸已经变得通红,说话的声音也越发的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