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产的妇女用它,是将身子清理干净,可是正常的女人用它,却会伤了身子,以后再想怀孩子可是有影响的。
她咬了咬唇,“姐姐,妹妹此刻实在是喝不下,姐姐就先放着吧,等会儿妹妹自会喝的。”
“药凉了药效可就不好了,妹妹听话,还是把这药喝了吧。”程海棠又劝道。
徐若容眉头拧得紧紧的,她若再推辞,就怕被程海棠看出什么来。
其实看徐若容推辞,程海棠就已经看出来了,她到底也没真想伤害徐若容,把药碗放在小桌上,又吩咐徐若容的贴身丫鬟,“一定尽快服侍你主子把药喝了。”
丫鬟恭敬的福了福身,程海棠又叹了一声,“想必妹妹心里一定难过,姐姐就先出去了,妹妹你自己也要调节好心情。”
心里有数,程海棠离开徐若容的屋子。
等到程海棠一离开,徐若容的丫鬟秋菊立刻就把那药倒进了房间里的一个花盆里。
徐若容把一个血裤拿出来交给秋菊,“去洗了,知道该怎么做吗?”
秋菊点头,抱着血裤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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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苑里其实是有专门洗衣的婆子的,但是贴身的衣物肯定还是丫鬟洗。
秋菊抱了血裤,张望了眼四周,飞快的跑进后院洗衣服的地方。
这会儿正是午休时间,洗衣池周围并没有人。
秋菊飞快的把血裤打湿,洗干净了,又抱着飞快跑回来,整个过程都似害怕被人看到了似的。
程海棠派出去的人一直盯着徐若容的房间,自然是看到了秋菊的一举一动,暗卫回来禀报给程海棠。
程海棠拧眉,“偷偷把血裤洗了?”
不应该是光明正大的拿出来,甚至还假装不小心跟人撞到,把血裤掉在地上故意给人看到吗?
若真是那样,程海棠反倒可以确定徐若容小产是假装的了。
拧眉思锁了一下,程海棠吩咐,“去把宁远找来。”
“是。”暗卫应声,悄无声息的出了房间。
没过一会儿,宁远就来到程海棠房里的小厅。
程海棠正坐着看帐本儿,听到拜见的声音抬眸,就见一个男子站在小厅中央。
他正弯身行礼,所以看不到脸,但是看那身姿却是清清秀秀的,虽然穿着一身下人的蓝灰色粗布短衣,却仍难掩周身文雅的气质。
“宁远?”程海棠开口问。
这么些日子了,她只从封禅口里听说过宁远这个名字,倒是没有真的见过。
宁远微抬头,应了声,“小的宁远。”
“你可知徐侧妃小产的事?”程海棠问,她的眼睛始终盯着宁远,但是从宁远的面上根本就看不出什么。
他垂着眸子,没有喜亦没有悲,只点了点头,“小的知道。”
“没有什么想说的吗?”程海棠眯了眯眼睛。
宁远仍站垂着眼睛,“小的没有什么可说的。”
程海棠呵了一声,“可是有些事,你我都心知肚明。”
封禅没有碰过徐若容分毫,每晚进徐若容房间的都是宁远,徐若容若真的流掉了孩子,那孩子该是宁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