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說完,白玉堂直接拿出了畫影,也沒有拔劍,而是套著劍鞘向展昭出劍。展昭被嚇了一跳,但好歹多年混江湖的經驗讓他行動快過了腦子,握著巨闕的左手向前一橫就將畫影擋了下來。
白玉堂卻道:「聽聞堂堂江湖南俠做了皇帝的御貓,今日我錦毛鼠就要看看你這御貓到底厲害到了什麼程度。」
在白玉堂出手的瞬間,盧方就已經向左後方退了一步,確保隨時能保護住白金堂,畢竟白金堂現在的身手實在是太弱了。
而錦鼠御貓兩人卻在廳里過起了招來,雖說一直都是白玉堂進攻展昭防守,但是兩人均未拔劍也沒有用什麼內力,反倒是玩鬧一般。
當然,在白金堂眼裡就不一樣了。在白金堂眼裡這兩人才說了沒幾句話就直接動起手來還招招致命。這就是真正習武者和非習武者的區別了。
是以,白金堂只見自家寶貝弟弟用他那寶貝的不行的白色寶劍刺向展昭,而展昭用黑色長劍擋住下壓,白玉堂手腕一轉寶劍便平砍向展昭,而展昭手腕一動又擋住。如此你來我往的,白黑二色寶劍在兩人手中幾乎化成殘影。
白金堂臉上一黑,大怒道:「都給我住手!」
傳說中的鼠貓斗
白金堂一聲吼,兩人也瞬間消停了。
展昭略紅了下臉,在別人的地頭上欺負別人的弟弟什麼的,這是第一次。白玉堂倒只是從小就習慣了哥哥的發號施令而已。畢竟小時候練武……咳,說多了都是淚。
白金堂說道:「你們全給我坐下好好說話,別一言不合就動起手來,刀劍無眼傷著了怎麼辦?玉堂,既然拿了別人的東西就趕緊還回去,就算是情況再急,需要用也要問過主人家。『不問自取是為賊』……」
白玉堂拿著畫影默默的翻了個白眼,兄長就是喜歡嘮叨。
展昭也在下面聽著,臉上突然間就有了笑意。
白玉堂瞥見展昭微微向上翹起的嘴角,突然轉頭狠狠瞪了一下展昭。展昭感受到白玉堂的視線,轉過頭去看了白玉堂一下,正好看到白玉堂嘴巴微張,發出細微的「蠢貓」二字。
結果展昭微微閉了下眼,將頭轉回去。白玉堂也是將頭撇開不再看展昭。
盧方見白金堂開始嘮叨起來,深知白金堂會引經據典的說上好一段時間,忙打斷白金堂。
「奉源,奉源,跑題了。」
白金堂一回神,問道:「子恭,我說哪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