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一切搞定之後,白玉堂便要拖著展昭出去逛燈會,美其名曰巡查。
「貓兒,咱們去燈會那裡看看吧?」
「貓兒,他們都是一行人去的,咱們倆人少,才好在暗處查訪啊!」
暗處?展昭退後了一步打量了白玉堂一遍又一遍。
白玉堂見展昭打量自己好幾遍,也張開雙臂左扭右扭的打量自己。新衣服,沒髒啊?
抬頭看著似笑非笑的展昭,白玉堂問:「貓兒,你怎麼如此看你家白爺?」
展昭已經十分習慣被白玉堂叫做貓兒,卻偏偏什麼都不說,只又默默打量了白玉堂一回。
白玉堂被看的有點發毛,又確認了自己沒穿錯衣服也沒忘帶畫影,畫影上頭掛著的那個去歲七夕買的貓紋墜子也掛得好好的。
沒什麼問題啊。
卻聽得展昭說:「那便走吧。」
只見展昭略理了一下衣冠,別上巨闕,穿著一身紅色侍衛服就要出門。白玉堂忙道:「貓兒,既是暗訪,少不得將這身官皮兒去了才是自在。」
展昭一挑眉:「白兄此言差矣,展某職責在身,自是要穿著官服才行。再說,白兄如此姿態,又何來暗訪一說?」
白耗子長這副樣子又穿這麼好看是要去招蜂引蝶麼!
「哈哈哈……」白玉堂尷尬的笑笑,也不多話,直接抓了展昭的手就要往外面走,「不要在意那些細節,走吧。」
展昭看著把自己手握住的白玉堂,看著那雙炙熱的雙手,不由的從心裡發出笑容。
兩人行到燈會處,早有舞龍舞獅在前頭表演,那些個舞獅上竄下跳搶著紅色的球,還有那長長的舞龍,上下翻飛,贏得一片叫好聲。
展昭也想鼓掌,卻發現那白耗子還未將自己的手放開,少不得要抽出來。
可抽了一下未曾抽出,反倒是被握得更緊。一轉眼,見到的是白玉堂那似笑非笑的桃花眼。
白玉堂貼近展昭的耳朵:「這裡人多,別走散了。」
展昭的耳朵比較敏感,被白玉堂那麼一貼近,非常不掙氣的紅了。要不是人多,展昭還真想給白玉堂一腳。
他倆又不是什麼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婦孺之輩,就算走散了也不會出什麼事情。大不了開封府見嘛!
白玉堂一轉身,拉著展昭去了留仙居。
每逢佳節,留仙居總是客滿,但這裡總是給白玉堂留了一個小包房。掌柜的見到自家五爺來了,忙上來招呼,又被白玉堂幾句話便打發了,只叫了幾個小菜並酒食送上來。
這個包房展昭也不是第一次來,他也知道白玉堂帶他來的意思。
「這裡視野開闊,能俯瞰這燈會大多地方。若不是知你為人,展某恐怕以為白兄要在汴梁放哨。」展昭站立在窗前,淡淡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