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大吃一驚:「我師父?」他可從來沒有提過自己的師門,公孫先生又不懂武功,怎麼看得出自己的師門?
「我原不知你是雲神捕的徒弟,可你的武功路數還有推理方式都與她實在太過相似,之前問你師門你也不說。這次你能機緣巧合的進了試煉之地,至少能證明,你在血緣上頭更適合拿這牌子。」公孫策背著手走到窗邊,看著窗外鬱鬱蔥蔥,「雖然這麼說有些唐突,但是我還是要給你提個醒,你那師兄不是個好人。」
公孫策轉頭看向因為震驚直接站了起來的展昭,一字一句的說道:「與皇家沾上了關係,不管他原來如何,一步錯,步步錯。」
展昭閉嘴不語,牙關緊閉,雙眉皺起。
肩膀被拍了兩下,還是公孫先生:「他已經為了功名利祿做了觸犯律法的事情,又為了阻礙開封府辦案,直接散布了你死亡的消息。於情於理於公於私,我們都要將他繩之以法。」
展昭苦笑:「屬下明白。」
「你可知道,你這個師兄可不是一般人。」公孫策貼近展昭的耳朵,輕輕說了幾個字,將展昭嚇的瞪大了雙眼。
「當真?」
「事關皇家血脈,學生不過一介書生,怎會亂說。」公孫策又拍拍展昭肩膀,讓他淡定一些,「最近線報,這幾天在迎春閣,他就會再動一次手,怎麼樣,要不要親眼去看看?」
展昭的心有些亂,師兄是一直看著自己長大的人,是與師父、娘親幾乎同等地位的人,是他幾位親近之人,怎麼會如此……這怎麼可能!
握緊了巨闕,展昭堅定了自己的決心。
「屬下同去。」
無論是真是假,他都要去看看!
白馬河設伏
開封府一批准備出去的人做了各種裝扮,什麼賣餛飩的賣頭油的都屬正常,還有穿成個紈絝子弟甚至還有裝扮成了丫鬟的,只有你想不到絕對沒有做不到。
這些個場景展昭已經習以為常,反正一般來說都不用他去扮。畢竟他長的太有辨識度,在街上走著就會被認出來,而且演技也不好。
再加上青樓楚館這種地方,展昭向來潔身自好極少踏足,這次要不是公孫先生提議,展昭也不會去。
這次,公孫先生出手,自己扮了個遊方郎中,給展昭暗了膚色貼了鬍子又點了黑痣各種斑點,硬是把一個翩翩少年郎化成了一個窮苦轎夫。也沒讓展昭真抬轎子,讓他在邊上走著便是。至於大家的武器都放在了轎子裡。
轎子在迎春閣外頭打轉,又到了後門停下,那邊戶部秦侍郎已經傳信一切就緒。
展昭眼尖,見到了那個殺手邵劍波。那人竟然沒有做任何改裝,就這樣提著劍進去了迎春閣。
「此人就是殺害劉瑜的殺手。」展昭靠近轎子對裡頭的公孫先生小聲說。他知道自己腦子沒公孫先生的好使,這種看得出來自家大人另有計劃的事情,當然還是先讓自家先生做主才是。
公孫策挑開了一點點的門帘,見到了那個背影。
「無妨。」頓了一下才對展昭說道,「等下他動手之前,你記得把他拿下就行。」
展昭領命。
不多時,那邵劍波提著劍出來了,面色凝重。展昭拿了巨闕偷偷的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