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劍波回想了一下,殺了張御史,救出孤女荷花。殺了知縣,是為自己父親報仇。殺了李文書,是因為他捏造證據陷害張大爺,殺了塗將軍,是因為他下令掃蕩了村莊……
一樁樁一件件,他不是看到了正在進行的罪行就是見到了罪行後的慘狀。那些個官員官官相護,他只能出此下策。他做的都是正義的審判!
白玉堂不明太多此案細節,只問:「同一隻鴿子嗎?」
邵劍波想了想:「兩三隻。」
展昭突然感覺有點頭疼,說:「先回開封府。」
這種事情交給自家大人查就是了,他才不要白費腦子在這種事兒上頭,頭疼。
白玉堂一把按住展昭肩膀:「展大人不繼續審了?」
「不審,頭疼。」說著還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
頭疼?
白玉堂將手覆蓋在展昭頭上,有點燙。又看了看展昭身上的衣服,雖說太陽比較曬已經差不多幹了,但到底這傢伙這幾天是受涼了。
一把拉過展昭的手,又一口哨召喚了馬兒,兩匹馬兒噠噠噠的過來,齊齊踱步響鼻。
白玉堂自然的跨上了白公子,展昭見有兩匹馬,隨意指了那匹黑色的烏雲團對邵劍波說:「你上那匹。」
接下來,展昭非常自然的就著白玉堂伸過來的手,上了馬。
邵劍波跟著兩人回了開封府。
開封府內,公孫先生去盯著萬花樓了,八個校尉也出去了一多半,包大人雖說臉色有些黑,但邊上的小公主倒是不怕他,只借了開封府的案卷看得津津有味。
外頭王朝馬漢站著隨時等召喚,還有薛貴無奈的也站在外頭等著。上午鬧了一出,好不容易把公主帶回來了公主就沒理過他。
薛貴有沒有那種攀龍附鳳的心思誰都不知道,但公主不是出塞和親就是下嫁豪門這種事情誰都明白。換句話說,薛貴就算與公主交情再好,也只能是上下屬,絕對不可能結成秦晉之好。
聽得門口一陣嘈雜,公主與包大人都放下了書冊,包大人又示意王朝出去看看。
公主見府中有事也不打算迴避,只繼續拿起書冊,只不過心思放在了外頭。
至於外頭到底發生了何事呢,這說來很簡單,一句話就能說完。
展昭發燒昏過去了。
白玉堂又不是專業大夫,能把出個大概已經不錯了,展昭這昏睡得突然,讓人一下子沒了方寸。
前面亂也是因為一下子見到展大人昏過去,被白玉堂背回房間。
「公孫先生呢?」白玉堂抓著一個小衙役問。
衙役嚇了一跳:「先生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