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嘆了口氣,白玉堂果然不知道具體的情況。
「她叫金玉仙,這次包大人來陳州的起始原因就是她。」
接下來,展昭仔仔細細的把在開封府見到的東西說給白玉堂聽。
起初,白玉堂還是認認真真的聽著事件,可是漸漸的就什麼都聽不進去了。轉頭看著展昭長如扇子的睫毛上下抖動,那瑩潤的嘴唇一張一合,不知為何,白玉堂的手指就撫摸上了展昭的臉頰。
「做什麼?」展昭正認真的說著案件,不料這火燙的老鼠爪子突如其來的爬上他的臉,嚇了他一跳。
白玉堂卻恍若未聞,側過身來,那隻手還在展昭臉上磨搓,眼神也越發深邃。下腹好似有一團火苗,要燃燒掉他的理智。
而白玉堂腦子裡已經完全沒有了案件,滿心滿眼的都是身邊這個人,好似有一個聲音在教唆著他:
那是你的人,那就是你的人。
去吧,上吧!
展昭也發覺了白玉堂的不對勁。雖說兩人私底下的時候十分親近,但是從來沒有做到最後一步。兩人心意相通,但兩人的關係畢竟沒有過明面。
說到底,兩個男人不需要什麼婚禮,但是家中一關定是要過。展昭他孤家寡人一個,大哥不管他的婚事,可白玉堂家中有各位兄長嫂子,還有乾娘,總要通知到位。
展昭從沒見過白玉堂這樣的姿態,那雙熾熱的手不停的往他身上摸去。
「貓兒……」
「昭……」
「我的……昭……」
「玉堂?」
「玉堂!」
「白玉堂!?」
「臭老鼠!」
在白玉堂要趴到展昭身上的時候,展昭一個翻身,用上了師父教的擒拿手,就要將白玉堂反手按下,可白玉堂此時不知哪裡來的力氣,竟將展昭死死按在身下。
看著有些潮紅的白玉堂,展昭腦子裡嗡的一聲,大致知道了什麼情況。
白玉堂他,中招了。
該死的,剛剛白玉堂喝的的確是酒!
藏春酒。
那個碗,是他調換藏春酒的時候用的碗,當時時間急就塞到了懷中,後來回來順手放在了桌上。白玉堂他用的碗就是那個!
想不到那個藏春酒,只是一點殘餘就有如此威力,就連白玉堂都中招了。
「白玉堂!醒醒!」展昭雙手被控制住,又擔心自己傷了白玉堂,不好用內力,白玉堂也沒有用內力,只鉗制住展昭,怔怔的看著展昭。兩人僵持了小半刻鐘,展昭眼睜睜的看著白玉堂的臉越來越靠近自己,卻沒有辦法,只能呼喚著白玉堂,希望他恢復理智。
「玉堂,醒過來。」
「白玉堂,現在不是做這事的時候。」
「臭老鼠今天你要是敢碰展爺你就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