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哈德?」
傑哈德似乎被嚇壞了, 抱著胳膊縮在牆角,睜大的眼睛裡還有點淚水。看到諾伊爾靠近立刻撲了上去,在傑哈德的身體觸碰到諾伊爾的時候,諾伊爾就被他的體溫嚇了一跳。
馬上撫摸上傑哈德的額頭, 滾燙的熱度讓諾伊爾立刻反應了過來,馬上把穿著睡衣的傑哈德塞回被子, 穿上外套就要出去。
剛打開I門就看見同樣穿著睡衣的隊長赫韋德斯,他舉著手正準備敲門,看到諾伊爾開了門第一反應就是詢問:「怎麼了??」
諾伊爾點頭道:「他好像最噩夢了, 不過他現在在發燒,燒的挺厲害的。」諾伊爾回頭看了看房間, 然後道:「隊長,你去陪他一會,我去找隊醫。」
赫爾德斯立刻進入了房間, 諾伊爾轉身穿著拖鞋就去找隊醫了。赫爾德斯進到臥室就看看傑哈德縮在被子裡,嘆了口氣走過去,拍了拍傑哈德道:「是我, 出來……」一邊說著一邊不由分說的掀開了傑哈德的被子。
整張臉紅的發亮的傑哈德一邊喘著氣一邊驚恐的看著隊長,這可把赫爾德斯嚇了一跳。他的出現仿佛是給傑哈德找到了主心骨,傑哈德拉住隊長的手,嚇得都哽咽了道:「我,我,我夢到一個男人在摸我……嚇死我了!」
隊長赫韋德斯這要是還不就知道自己白天的一番話把傑哈德給嚇到了,那他就白當這個隊長了。赫爾德斯哭笑不得的看著傑哈德道:「哎哎哎,別怕啊,你不是同性戀,你這反應你要是同性戀我都不信。傑哈德,你發燒了,諾伊爾為你去找隊醫了,你不要想這麼多了,你需要好好休息。」
這邊話音剛落,諾伊爾就拉著也穿著睡衣的隊醫出現了。隊醫拎著醫藥箱看了傑哈德一眼,他似乎鼻子不通也在喘粗氣,拿出電子體溫計在傑哈德的耳朵里塞了一會,拿出來後度數就把在場所有人嚇了一跳。
41度。
「大概是比賽後換球衣那會凍著了。」赫爾德斯想了想,也只有那時候傑哈德脫了球衣,還是在比賽後滿頭大汗的情況下脫了球衣,在風裡吹了一會。初春的風可不容小覷,要不然傑哈德怎麼會現在發起了高燒。
「這樣可不行,藥物有比賽時的違禁成分,他不能吃藥。但是這麼高的溫度,他需要退燒。」隊醫看著度數搖頭,:「不退燒的話,他的身體狀況會受影響的。」隊醫說著說著就從自己醫療盒裡拿出了一根針管和一瓶藥劑。
傑哈德此時已經燒的迷迷糊糊,這要是平常看到針管他保准已經跳起來要跑了。隊長赫韋德斯給他壓了壓被子,諾伊爾抓住傑哈德是胳膊從被子裡拿出來,為他捋起袖子,露出胳膊。
隊醫知道傑哈德打針的尿性,快很準的一針捅了進去,快速注射完畢。傑哈德疼的掙扎的蹬了一會腿,最後實在沒力氣的乖乖的被注射完畢。隊醫打完針就看著傑哈德的狀態,這個時候主教練費利克斯也來了。
他姍姍來遲是有原因的,他去找傑哈德最近的身體記錄給隊醫。隊醫隨便翻了翻,就皺起起了眉頭,道:「他最近太疲憊了,導致免疫力下降。」隊醫來回翻著最近三個星期的出場記錄和訓練記錄,傑哈德每場比賽都參加了,而訓練更是給自己加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