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顧昭不是一向看上去精明的麼，今天怎麼腦子也這麼好使了，但不管他怎麼想，看完熱鬧又破壞完人好事的葉白已經帶著顧昭施施然的離開，只留下凌棋一個人負責處理那隻王導的『屍體』，而且……
齊樂正一臉驚奇的看著葉白的背景。
「他剛才沒多看我一眼啊！」
他拉了拉身邊的凌棋，「難道他那會兒真是演給向言看的，只是也太霍得出去了吧，畢竟似乎挺丟臉的。」
凌棋自己還百思不得其解呢。
他一向自認聰明，沒人能在他面前耍什么小心思，但今天這個葉白簡直顛覆認知，還有顧昭也挺奇怪的。看對方最後那模樣，明顯不是以前腦子不好使的時候了，難不成這是什麼時候恢復了，看來得去穆爺爺那裡一趟了。
至於齊樂？
這貨向來腦子想得不多，還在糾結，「真的在演戲？我挺優秀的，他看上我多正常，但為什麼是假的呢？」
凌棋：「……」
看上你的人是明明是我，還有葉白那小子哪裡好值得你這麼念念不忘的。
葉白與顧昭已經回了顧宅，穆婉的父親穆如風正坐在大廳里等著，見他們一起回來也不覺得奇怪，顯然早已知曉。稍一想兩人便明白了，怕是顧昭剛剛恢復神智老爺子不放心，暗中打探著情況隨時準備救場呢。
這一世穆婉顯然又是早死。
葉白一瞅這場面就明白了，卻不知事情並不僅僅是如此，顧昭長嘆了一口氣介紹道，「這是我佬爺，一直是。」
一直。
這就說明，「大雪山湖底的界貓？」
因著是顧昭的長輩，所以哪怕只是一世葉白也十分尊重，並沒有直接用靈力探過，因此根本沒注意到這個普通老人的不同。此時經對方一提方才發現，這位老人至少已經有八百多歲，全然不似外表的五六十。
穆如風卻是閉了閉眼，長長的松下了這口氣。
「我還以為是奪舍。」
畢竟三百年前顧昭就已經死了，現在之所以還有這具身體是他強硬的回朔時間拉過來的。只是身體雖然拉回來了，但事實上期間卻並沒有靈魂，因而靠著靈力滋養也不會變得有多鮮活，與正常人的區別還是極大。
現如今的人都以為那是傻，其實是因為神魂已經不在的原因。
而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