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大夫都愣住了,想不到這兩天,他們投靠的竟然是個丫鬟?當下便有些猶豫,又審視的看著阿松等人。
阿松忙上前,伸手扶住小寒,回頭說道:“溫大人,且問你手中卷宗,是何年何月之事?”
溫大人一愣,說道:“這是……十年前……”
小寒在阿松身後拉拉他的衣裳,不管是何年何月,她是奴籍這件事情,都是沒辦法更改的啊。
阿松將小寒的手握在手心,只冷然說道:“十年的卷宗,不經調查便拿出來?”
溫大人惱羞成怒,說道:“錢家祖輩都在湛州,卷宗自然也在,難道洛城那邊還有更新不成?”
阿松說道:“你怎知洛城便沒有更新呢?錢家不論是錢小寒,還是她爹娘,均已不是奴籍!”
溫大人說道:“胡說八道,顏家一介商戶,如何能給他們脫離奴籍?即便洛城有大官人,又非錢家主家,怎能替他們做主?”
楊萬鷹不耐煩的說道:“不要管他們,將陶成舟與錢小寒,給我帶走。”
阿松從懷中取出一枚令牌,舉起來說道:“天字令在此,我看誰敢動他們分毫。”
楊萬鷹臉色大變,支支吾吾問道:“你們……你們……”
電光火石之間,楊萬鷹後面的一名侍衛已抽出劍,直刺阿松面門。
阿松將小寒往陶成舟身邊一推,喊道:“快撤!”
說話間,他已擺脫那侍衛,只是更多的侍衛圍了上來。
為首的冷笑道:“你是木字輩的人,我就知道,你們怎麼會坐以待斃。只萬萬沒想到,倒比我們預料的要早得多。”
阿松冷眼看著,抿了抿唇,一語不發。
為首的侍衛說道:“有天字令的沒幾個,看你身手,倒像是木零親自教出來的吧。木一?”
阿松低聲說道:“你是木一?”
那人狂笑道:“你真聰明,不過如今你才是木一!今日真巧,既然如此,咱們便比試比試,看木零最看中的兩個繼承人,誰更甚一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