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十七中學校的後山,騎著自行車的關初和安芷蘭被攔住了,為首的就是齊斌。
兩個人面對四十幾個人,還有一個累贅,齊斌就不信了,就這樣自己還打不過安芷蘭,可不是安芷蘭一個人學過武。
齊斌查過,五一那天堵著安芷蘭的差不多二十幾個人,他特意給安芷蘭翻了個個兒。
“喲,這不是我們校花和安姐嗎?沒想到安姐也長得挺漂亮的嘛。”跟在齊斌身後的一個小混混打量著關初兩人,目光在安芷蘭臉上掃過,沒有了那詭異的妝容,安芷蘭看著也不再陰深深的。
一些沒有跟安芷蘭動過手的人自然也帶上了對安芷蘭的輕視,肯定是那些輸了的人自己不行,一個女人都打不過。
少年總是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在他們心裡,只有自己才是天下第一,別人的神話都是用來打破的。
關初面無表情的撐著自行車停下,目光冷凝的掃向在眾人,在后座的安芷蘭也走了下來,扯著嘴角勾了勾自己的馬尾。
“怎麼?齊老大是想……”安芷蘭手指在眾人身上點了點,“以多欺少嗎?”
齊斌一群人,有的人面色如常不屑的看著兩人,也有的人紅了臉,腳步往後縮了縮,只是見自己的同伴都沒有反應,還是強忍著臉紅站在了原地。
“當然不能這麼算,你那群人本來就六個人,誰來不是以多欺少。”齊斌對安芷蘭兩人無奈的聳聳肩,“再說了,這是我們十七中的傳統。”不管對手是怎麼失敗的,只要是他失敗了,勝利的當然就是自己了。
“有事兒說事兒沒事兒上,哪兒來那麼多廢話。”安芷蘭面色如常的站在原地,對齊斌一群人勾勾手指。
齊斌沉著臉看著安芷蘭,“希望等會兒你也是這麼狂。”
“當然。”
齊斌抬起手,還沒讓自己的小弟衝出去,安芷蘭比了個暫停的手勢,“我們的事兒我們自己解決,你可不能傷及無辜。”安芷蘭指了指被自己擋在後面的關初,只可惜關初要比安錘爛高上半個頭,結果擋也沒擋住。
“那是肯定的,我也不捨得傷到校花。”齊斌沉著臉,卻也沒說讓關初走到戰鬥範圍外的話。小弟們興奮的向前沖了去,剩下的人圍在外面等待機會,握著拳頭看著裡面的局勢。
“老大,你不怕校花被誤傷?”他們十七中的人都知道,齊斌追了校花追了一年了,從來沒有放棄,結果最近竟然都沒有去校花身前晃蕩了,真奇怪。
齊斌夸下了臉,陰沉沉的看著那群人,“老子護了一年的花,自己都沒聞上一口就被別人折了,老子咽不下這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