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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發生了什麼?”
“就是我帶著我同學從後山的近路回家,結果被堵了。”安芷蘭說得很是平淡。
女警官將手上的筆往桌上一拍,“我勸你老實點兒,給我說清楚,受害者跟你什麼關係!”
安芷蘭疑惑的抬頭看著女人,“您說的受害者是哪一個?死的那個人我不認識,另一個來堵我的,嗯,是我的同學,同一個學校的學生。”
“學生,你看你們還有學生的樣子嗎!聚眾鬥毆,難道你們不知道學生聚眾鬥毆也是犯罪嗎!”
“不好意思警官,我是自衛的一方。”
……
雖然安芷蘭表現得油鹽不進的樣子實在讓人討厭,然而現場的監控錄像來看,的確跟她說得那樣,是另一方的人帶頭來堵她的,不過對於安芷蘭,那些警察們也沒有好感,就憑她那一頭炸眼的紅毛。
關初因為也是相關人員,同樣被拘留了,和安芷蘭住在一個房間裡,連帶著還有齊斌的那一夥其他幾個人,除了躺在醫院來不了的,其他的都蹲在了這裡。
“啊,阿初,我連累你了。”安芷蘭灑脫的靠坐在牆邊,看著身邊同樣動作的關初,說起來在局子裡,關初的表現也太沉穩了,坐在地上比她還自在,讓安芷蘭心裡的不安都少了很多。
反正那個人又不是她弄死的,就算是聚眾鬥毆也是那一群人毆打她,難道還不准被人反擊不成。
安芷蘭和關初在局子裡呆了一個晚上,第二天就被校長過來領走了,至於齊斌,非常遺憾的是他已經在五一前滿了十八歲,刑法規定年滿十八周歲的學生聚眾鬥毆導致人死亡的,十年以上的有期徒刑。
被校長帶了出去,關初兩人拒絕了校長的好意,推著自行車沉默的往回走。
“阿初,要是昨天出事的是我……”這是安芷蘭第一次距離死亡這麼近,從昨天下午到現在,她的髒一直緊張的直縮,聯網上都不敢閉眼,腦海里一直想著,再這樣下去,會不會有一天自己也會跟那個少年一樣,一不小心就死在了某場械鬥里。
“你害怕了嗎?”關初伸出手安慰的揉了揉安芷蘭的腦袋,“害怕也沒關係,以後我們做好我們的本職工作,好嗎?”
安芷蘭猛的抬頭不敢置信的看著關初,“我們的本職工作?”。
關初微笑臉,“當然是學習啊~為了你我還是願意轉校的,你覺得呢?”
安芷蘭知道很多人來挖關初都是讓她轉校的,但是關初一直沒同意,這樣看來,自己再關初心裡重要程度還是挺高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