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的這番話一說讓王彩蓮心裡頭更難受了,因而她哭的就更凶了。
「新月;我是被逼的,如果我不和張二毛訂婚我娘就碰死在我面前,我不敢不聽他們的。」王採蓮一邊哭一邊說,因為哭的太傷心,兩個肩膀在微微顫抖。
看著王彩蓮這個樣子新月心疼不已;「我知道你的難處,我哥哥也知道,這件事不怪你,這能說你和我哥哥有緣無分。」
王彩蓮使勁抹了一把眼淚,然後沉聲道;「當初你娘讓華子去跟別的姑娘相親他怎麼都不去,而我卻沒能抗住我娘的壓力,我恨無能,新月;你回去跟你哥說我對不起他,讓他趕緊忘了我,然後找個比我更好的女人。」
新月輕輕抱了王彩蓮一下,柔聲勸慰道;「你沒有對不起我哥,你是身不由己的。採蓮;既然你和張二毛訂婚了以後就安心和他過日子,把我哥忘了,你過的好我哥才會放心。」
王彩蓮微微點了點頭。
「新月;你在這裡等著,我有樣東西你捎給你哥。」說著王彩蓮就快速的跑回了家,差不多三四分鐘以後王彩蓮重新回到新月這裡,她的懷裡抱著一個梳妝匣子。
這個梳妝匣子正色林德華托新月送給她的。
王彩蓮把梳妝匣子還給了新月;「這個你拿回去還給你哥哥,既然我們倆已經不可能了,他的東西我不能要,而且我也不配擁有這個。」
聽著王彩蓮說這些新月倍感心酸。
她默默把梳妝匣子接過。
新月的那個梳妝匣子和王彩蓮的這個一模一樣,新月的那個已經被她自己上了油漆,而王彩蓮這個沒有上漆,但其中一面已經非常光滑,那是被經常撫摸的緣故。
就在新月抱著梳妝匣子往回走的時候正好碰到了去外面回來的王彩蓮的娘。
「林新月;你回去告訴你哥哥別在纏著我們家彩蓮了,她已經訂婚了,如果他再不知好歹我們就把他的腿給打斷。」王彩蓮的娘惡狠狠道。
新月朝王彩蓮的娘微微冷笑,嘴角微微上揚,帶出一抹鄙夷,而始終她都沒有言語,這種人她不屑於與之多言。
一個把孩子當工具,根本不懂的尊重孩子的母親有什麼值得尊重的呢?
一般情況下只有家庭或者自身條件非常糟糕的人才肯給人家做上門女婿。
自古以來這做上門女婿都是很沒有尊嚴的,生了孩子隨女方姓,得給岳父母家當牛做馬,而且被人各種鄙視,因此上門女婿是很憋屈的一個身份,但凡有一線生機男人是不會去當上門女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