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明遠的部隊就挨著當地最大的一座金礦和鑽石礦場。
包圍這金礦和鑽石礦場是部隊的重要任務之一,每年他們都要親自押運一批黃金或者鑽石到京城去,直接沖入國庫。
一個多小時以後到了目的地。
蘇天聖把車子穩穩的停住。
他親自為新月打開車門。
下車以後新月再次跟蘇天聖道謝,然後拿著自己的行李箱朝不遠處的寫著某某某軍區某某某營部的大門走去。
門口兩側各戰了兩位士兵。
距離他們越近新月的心情越是緊張。
她還是第一次靠近真正的軍營呢,眼前那挺直如松的哨兵讓人肅然起敬。
此刻,韓明遠正在巡視各排的士兵打靶訓練,當聽說自己老家的親戚在軍營門外後他簡單的和周建業交代了幾句後就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衝到了營門外。
已至日暮,天色向晚。
夕陽為天地披上了一件柔美的衣裳。
站在夕陽中的女子亦如千嬌百媚,亦如一朵盛開的紅紅玫瑰。
韓明遠以為自己是在做夢,他狠狠的掐了自己一把,很疼,眼前的一切不是夢,他朝思暮想的人真的來部隊看自己了。
韓明遠絲毫不顧忌自己的形象衝到了新月面前然後就把她緊緊的抱住;「月兒;你告訴我這不是夢對嗎,你真的來看我了?」
面對韓明遠的熱烈新月的鼻子微微一酸,眼淚瞬間盈落,她下意識的把手裡的行李箱丟在地上,然後兩隻小手緊緊的抓住了男人的軍裝「明遠哥哥;這不是夢,我真的來看你了。」
韓明遠依依不捨的鬆開新月,他知道在這個地方自己剛剛的舉動非常不妥。
「月兒;你先跟我去裡面。」說著韓明遠就撿起被新月丟在地上的行李箱,然後頭前帶路,新月就默默的跟了上去。
韓明遠引著新月到了自己的宿舍,然後給她倒了一杯水。
看到新月臉色非常難看韓明遠心疼不已;「月兒;來看我你受罪了。」
新月喝了口水,然後朝韓明遠甜甜一笑;「雖然受罪,可已經過去了。」
放下茶杯以後新月環顧了一下韓明遠的宿舍,眼前的空間一塵不染,床上的被子疊的整整齊齊的,她就忍不住感嘆道;「你的宿舍可比大姑娘的閨房都乾淨呢。」
韓明遠「……」
「明遠哥哥;今天晚上我住哪兒啊?還有我怎麼吃飯呢?」新月問。
韓明遠想了想說;「等會兒我帶你出去吃飯,附近有旅館,你既然來了一切聽我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