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嗯了一聲,然後默默腹誹道我可沒那麼大的膽子把這裡當自己家。
旋即木夫人就去了洗手間。
從洗手間出來以後木夫人就了自己的臥室,約莫十多分鐘她才從裡面走出來,她已經換上了一身簡單的居家服,除了手上那一枚白金戒指之外再無其他裝飾。
木夫人雖然已經五十多歲,但看上去也就四十多歲,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成熟女人的那種嫵媚。如果倒回二十年木夫人定是一個走在街上回頭率百分百的大美人,木暖暖很好的遺傳了木夫人的優良基因,只可惜因為她身體不健康的緣故木暖暖的美帶著些許病態,不過這西子捧心也別有一番動人。
木夫人坐在了新月斜對面的沙發上,她順手拿起了茶几上的一本雜誌;「新月;你在九閱雜誌刊載的小說我看過了,寫的很好,故事性已經很好了,不過文筆方面還是得繼續提高,特別是在遣詞造句方面不可過分的追求文章的華麗,我最看不得那些華而不實的東西了。」
木夫人可是一位漢語言系的教授,能夠得到她的指點新月亦覺榮幸之至。
「阿姨的話我都記下了,以後我會好好提高自己的文筆,改掉阿姨剛剛說的那些毛病。」新月謙然道。
她的這個態度讓木夫人頗為欣賞;「我期待看到你更好的作品,如果沒有進步我可還是要批評你。」
不等木夫人話音落木暖暖就嗔怪道;「媽媽;你這樣嚴肅會把新月給嚇跑的。」
木夫人微微一笑,伸手颳了木暖暖的鼻子一下;「你以為大家都和你一樣說不得碰不得呢。」
看到母女倆如此親昵的互動新月羨慕不已,記憶里她和娘從來沒有如此親昵的互動過。
此刻,陳安娜正在房間裡排練。
三天以後她要跟隨文工團去省城演出,而且是給一批從京城來的大領導演出,對於這次演出任務文工團特別的重視,如以往一樣陳安娜都有一個自己獨立的節目。
雖然唱的還是老曲目,但是為了確保自己的演出完美陳安娜每天都認認真真的排練,絲毫不敢懈怠。
已經練了一個小時了陳安娜感覺嗓子很不舒服,她忙停下來喝口水,歇一歇,就在這時候有人在外面敲門,陳安娜忙說了聲請進,然後她就把手裡的茶杯放下。
房門開了走進了的是和她同樣屬於文工團歌唱隊的喬伊人。
這喬伊人比陳安娜早進團十年,已經是少校級軍銜了,她已經有了一定的名氣,但自從陳安娜進入文工團以後她的風采就不及過去,因此倆人向來都是貌合神離。
「伊人姐;你來了。」雖然不喜歡喬伊人,但是陳安娜還是拿出了一個晚輩該有的姿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