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兩碗面端回到堂屋裡,新月吃了一碗小的,而那一晚大的給林德華吃,兩個雞蛋一人一個。
吃飽喝足以後新月站起身來舒服的伸了一個懶腰,然後把新竹塞給自己的錢給了林母;「娘;這是我二姐要我捎給你的,說要你和爹買點好吃的。」
林母把錢接過去數了數,零零總總的有十六塊呢,林母臉上的歡喜之情溢於言表;「月月啊;今後你結婚了也得跟你二姐一樣孝順,你看你二姐隔三差五的就給我和你爹錢花,當初你哥哥蓋房子她也給了錢,不像你大姐,結婚這些年了我和你爹可什麼光都沒沾著。」
新月雖然不可能照著林母的話去做,但為了不發生衝突她還是笑著敷衍。
「月月;你額頭上的傷是咋弄的?」林父這時候才發現新月額頭上的紗布,故而連忙關切道。
而林母聽老伴兒這麼問她的目光才落到了新月額頭上,果然那上面有一條紗布。
「傷是在我二姐家不小心撞的。」新月淡淡的到。
林父道;「你這孩子怎麼這麼不小心呢,這麼大了還毛毛躁躁的,沒去找大夫看看?」
「這點小傷看什麼大夫啊,自己弄弄就行了。」林母道,然後白了自家老伴兒一眼,意思是你小題大做。
新月順著林母的話說;「是啊,這點小傷用不著看大夫的。」
新月多麼希望自己能得到娘的一聲安慰,可她終究還是失望了,雖然爹剛剛的話裡帶著數落,但新月能感受到那深深關切。
旋即,新月就回了自己的屋,他把行李箱整理出來,然後躺在床上稍微歇息了一會兒後就拎著兩個塑膠袋離開了家。
新月先去了韓家。
雖然她非常非常非常不想見到韓母,但為了所謂的顧全大局她還是得硬著頭皮來。
新月來時韓母就坐在屋門口織毛衣。
「嬸子——」到了近前見對方沒反應新月就輕輕的喚了一聲。
其實韓母早就看到新月了,然而她就是在那裡裝看不到。
在新月剛去部隊見韓明遠的時候韓母就知道了,她氣的要死,於是就燒香詛咒,詛咒新月在路上出個車禍,讓她和韓明遠沒法團聚,可如今看到新月完好無損的出現在面前,這怎麼能不讓韓母失望呢!
好半天韓母才微微抬起眼皮,冷冷的掃了一眼站在她不遠處的新月;「有什麼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