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明遠不禁捏了一把汗,幸好自己沒有和陳安娜有絲毫的牽扯,真的沒想到這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通過剛剛車裡的動靜韓明遠判斷陳安娜在這方面已經是老司機了。
既然自己沒打算和陳安娜有什麼,那麼她怎麼樣都和自己一毛錢關係也沒有,徹底平復好心情以後韓明遠就加快了車速。
他前腳踏入部隊大門然後就響了了熄燈號。
韓明遠沒有判斷錯跟張文杰玩兒車震的人正是陳安娜。
一番激烈的「狂風暴雨」以後倆人才徹底消停下來,陳安娜早已經香汗淋漓了。
等徹底歇息過來以後張文杰才開口說話;「娜娜;你拜託我的事情我已經查清楚了,秦團長之所以突然把你去省城演出的資格給取消是受了一個人的影響,而那個人叫木暖暖,她是木副市長的女兒,而她是根正苗紅的紅三代,她爺爺可是跺跺腳都會讓京城抖三抖的大人物,雖然老爺子已經隱退了,但影響了還在。秦團長的父親和木老爺子關係不錯,聽說秦團長的父親曾經給木老爺子當過警衛員。」
「你不會搞錯了吧,我和那個木家小姐可是八竿子夠不著,井水不犯河水啊,她怎麼突然跟我過不去呢。」陳安娜一臉疑惑,與此同時她腦子在飛速的選擇,她在拼命的想自己有沒有跟那位木小姐打過交道,有過衝突,可是想潑了腦袋也沒有想起來。
張文杰在陳安娜柔軟的雪峰上狠狠抓了一把,然後笑嘻嘻道;「反正我能打聽到的也就這些了,而且已經很不容易了。我聽說喬伊人已經和秦團長的侄子即將訂婚了,這樣以來你文工團准一姐的身份就危險了。」
陳安娜一聽喬伊人要和秦團長的侄子訂婚心咯噔一下。
秦團長的侄子追求喬伊人好幾年了,這個在文工團沒有人不知道,可一直喬伊人對人家都是愛答不理的,怎麼他們突然要訂婚呢?
不過很快陳安娜就想明白了,這喬伊人是想利用婚姻來和秦團長拉近關係,從而保住她在文工團的地位不被取代。
陳安娜咬了咬牙,恨恨道;「姓喬的;別以為你變成了秦團長的侄媳婦就萬事大吉了,以後路還長著呢,看誰笑到最後。」
「娜娜;你發狠的樣子真好看,我喜歡。」站文杰色眯眯的笑道,隨即手便開始在陳安娜身上胡亂摸索。
「張文杰;你必須得想辦法幫我度過危機,我姨夫是指望不上了,我能依靠的人只有你了。」陳安娜摟住張文杰的脖子柔聲道。
雖然張文杰和他父親都沒有在軍方擔任什麼職務,可他們的人脈甚光,而且受到張家已經過世的老太爺的影響張文杰還是有點用的。
從把身體交給張文杰的那一刻起陳安娜就打定了主意要好好的利用他,她們之間的種種只是一場交易。
陳安娜是看不上紈絝子弟張文杰的,這一點張文杰很清楚,因此他只要得到陳安娜的身體就好,從沒想過倆人能結婚,而張文杰這兩年染指過的女人可是兩個手的手指頭加起來都不夠數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