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父見新月態度如此堅決,而他仔細考慮了一下新月剛剛的話然後微微點點頭,沉聲道;「那我就聽你的,拿出咱們家半畝地來種菜。」
「他爹,月月瞎折騰你怎麼能由著她胡來呢。」林母沒想到老伴兒會支持新月把家裡半畝地拿出來仲菜,在她看來這就是窮折騰,瞎胡鬧。
林父凝視著老伴兒的眼睛認真的說;「我沒有跟著月月胡鬧,我覺得月月這個做法可取,這城裡人吃的菜都是咱們鄉下供應的,為什麼別人家可以仲菜賣菜咱家就不行呢,我決定試一試。」
新月為自家老爹的開明默默的點了一個大大的贊。
下過一場春雨以後趁著周末新月就跟林父一起侍弄在已經決定用來仲菜的那塊地。
這塊地距離水井不遠,如果天乾旱了可以用管子從井裡飲水來灌溉菜園。
看到所有的種子都已經種到了地里新月仿佛看到了無數希望在不久之後就會生根發芽,然後結出豐碩的果實。
年後新月已經完成了兩份稿子了,分別給了她最早發散文的那家青年報社,然後就是《九閱雜誌》。
給報社的稿子已經投出去了。
這次新月給《九閱雜誌》投遞的仍然是一篇小說,不過是只有一萬字左右的短篇小說,自從上次去木家讓木夫人指點一番後新發現自己在寫作方面的確較過去稍微有了些許的進步。
這篇一萬多字的稿新月反覆修改了五六次,當最終定稿以後新月稍微鬆了一口氣。
明天鎮上的領導要來學校聽公開課,新月頭兩天就開始準備了,確保萬無一失新月再次檢查了一下早已經準備好的備課內容。
檢查完備課內容以後新月開始寫日記,打算寫完這篇日記後去睡覺。
當打開日記本提筆寫日期的時候新月的心微微一沉,明天就是三月二十九號。
對於上一輩子的新月而言一九八二年陽曆三月二十九號是她無法忘懷的日子之一,因為那天爸爸給遠房的三伯伯蓋房子時從腳手架上摔下來,直接被送進了縣人民醫院,而哥哥借了一輛摩托車隨後趕去就在去的路上和一輛拉煤的大貨車發生了碰撞,導致他一條腿殘廢,就此他們兄妹的命運被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