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明遠對自己的橫眉冷對陳安娜似乎並沒有太放在心上,依舊坐在那裡笑語盈盈;「韓大哥;我聽說你馬上就要去京城學習了,而且還是去國防部,是真的嗎?」
韓明遠簡單的回答了一個是字,始終都沒看陳安娜一眼。
「哎呀;那真是恭喜韓大哥啊,聽說你是這次去學習的六個人里最年輕的呢,作為朋友我真真是為你高興。」陳安娜的聲音比剛剛提高了一把八度,而且那語氣里透著一股要人不喜的嬌媚。
正在廚房忙的新月此刻肺都要欺詐了,奶奶的竟然在我眼皮子底下勾引本姑奶奶的男人,該死!
雖然心內波濤洶湧,恨不得把陳安娜現在就給掐死,但表面她沒有表現的過度憤怒,而是不高興,她得要周夫人看到自己不高興,你的外甥女在我眼皮子底下勾搭我男人我能高興才怪。
周夫人的臉色也有些不好看,她已經罵了en遍陳安娜你這個蠢貨了。
為了緩解氣氛周夫人只得沒話找話以此來掩蓋新月的注意力;「新月;我聽建業說你和明遠是青梅竹馬?」
「是的,我和明遠哥打小一起長大的。」新月柔聲道。
周夫人微微點點頭;「青梅竹馬的感情是最好的,彼此知根知底,而且感情很瓷實。新月;我打見到你的第一眼就看出你是一個有福氣的,你有旺夫相。」
聽到旺夫相三個字新月差一點笑出聲來;「那就借伯母吉言了。」
差不多一個半個多小時以後晚飯就做好了,等周師長和韓明遠的那盤棋下完以後才準備開飯。
陳安娜看到新月在忙前忙後的幫周夫人幹活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因為她有了一種主次顛倒的感覺,她看到姨夫姨母看新月的眼神很是慈愛,而他們已經許久沒有用這樣的眼神看過她陳安娜了。
因為心裡有氣,所以陳安娜沒怎麼幫著周夫人幹活這讓周夫人越發的不滿,為了敲打陳安娜因此周夫人總是有意無意的夸新月懂事,她越是這樣陳安娜就越是恨。
「明遠;你的棋藝進步不小啊,不過跟我比還差著遠呢,今後得繼續努力啊。」周師長舉著酒杯呵呵笑道,明明他已經贏韓明遠很費勁了而且其中幾招都是人家故意露出破綻來的,但是周師長卻還不想承認自己技不如人。
韓明遠自然是要一臉謙遜的配合周師長;「伯父說的是,我在圍棋方面技藝還是不成,今後還得伯父多加執導呢。」
韓明遠的話讓周師長聽著很師父,然後把杯中酒一飲而盡。
「新月;你第一次來我們家別拘束,看你太瘦了得多吃點兒。」說著周夫人就用公筷給新月夾了一些菜放到碗裡;「謝謝伯母,我自己來您不用麻煩您幫我夾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