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娜;你知道自己錯在哪兒嗎?」周夫人語帶嚴肅的質問道,凌厲如刀的目光從陳安娜漂亮的臉蛋兒上一閃而過。
陳安娜稍微愣了愣,向來對自己慈愛有加的姨媽怎麼可以用這種口吻質問自己呢?就因為自己對林新月那個賤人態度不好嗎?
陳安娜心頭略過一絲涼意。
「姨媽;我不知道自己錯在哪兒還請姨媽多多指教。」陳安娜一臉不遜道。
她的這個態度令周夫人倍感失望;「娜娜;你和韓明遠早已經是過去式了,人家從來沒有喜歡過你,而且你追人家的時候人家就很明確的表示自己有喜歡的人了,是你自己沒有自知之明非得往上貼不可,到了今天這步田地是你咎由自取。你如果是個聰明的孩子就把過去的那一頁忘記,即便不能和韓明遠夫婦成為朋友,但也不要成為敵人。」
雖然對陳安娜很是失望,但周夫人還是不想輕易放棄她,希望她能夠想明白一些事情,從而試著扭轉當下的局面。
面對周夫人的苦口婆心陳安娜卻絲毫不領情;「姨媽;我輸給任何人我都甘心,可是輸給一個村姑這對於我而言是一種莫大的恥辱。姨媽;您知道嘛當我情竇初開的時候我就幻想以後找一個像姨夫那樣的男人。姨夫他一表人才,而且是靠著自己的努力一點點坐上如今的位置,他對出身比自己搞的妻子也就是姨媽您百依百順。韓明遠就符合我的擇偶標準,我本以為我以後的日子會像姨媽您現在這樣幸福美滿,可是沒想到我竟然輸給了一個村姑,那個林新月除了有和韓明遠青梅竹馬的情誼之外還有什麼,她沒有我出身好,沒有我漂亮,沒有我有前途,她憑什麼跟我爭韓明遠,還有我哪一點兒都比那個村姑強韓明遠難道真的瞎了眼嗎?我恨他們兩個,可姨媽和姨夫為何要與他們為友呢,你們可曾想過我的感受?你們不是說愛我嗎?那為何要韓明遠帶著那個賤人來家裡,為什麼?」
這一刻陳安娜徹底的爆發了!
這樣的陳安娜令周夫人無比失望;「娜娜;感情就如一場賭博,贏得起也得輸得起才可以。你以為你事是都比林新月優越,也許在韓明遠眼裡就是你所謂的這些優越才要他對你退避三舍。新月這個姑娘我雖然和她接觸的時間不長,但她真的是一個好姑娘,每個男人娶到她都會覺得幸福。娜娜;想要抓住男人的心靠的不是一張臉和好的家事。」
「林新月還真是厲害啊,這麼快就給姨媽洗腦了,姨媽是不是為了那個外人把我這個親外甥女掃地出門啊?」陳安娜的態度令周夫人對她的失望倍加;「娜娜;你這是什麼態度?看來是我太嬌慣你了,把你縱容的不知天高地厚,不但不知天高地厚就連女孩子的自尊自愛都丟的無影無蹤了。」
聽到自尊自愛四個字陳安娜的臉色微微一百,她不自覺的想起了洗手間裡新月跟自己說的那番話來,心微微一顫。
「姨媽這話怎麼說,我怎麼不知自尊自愛了?」陳安娜抱著一絲幻想,幻想周夫人什麼也不知道,她很了解自己這位姨媽,城府不深,有時候說話不過腦子,她就當剛剛是姨媽一時氣急說出來的話,剛剛她質問這一句其實是在試探,試探一下周夫人到底知不知道那些她不該知道的事情。
面對陳安娜的質問周夫人的手微微揚起,旋即巴掌就落在了陳安娜漂亮的臉蛋兒上;「你這個不知廉恥的東西,你和張文杰在一起鬼混的事情你以為你能瞞多久,早知道你是這樣一個丟人現眼的東西當年我就不該把你留下。」
越說越氣緊接著周夫人的第二個巴掌也落了下來。
「姨媽;您怎麼可以相信別人的挑撥離間,這是有人故意往我身上潑髒水,我和張文杰之間清清白白的。」陳安娜忍者臉上火辣辣的疼痛大聲辯白道。
聽到清清白白四個字周夫人微微冷笑,她用手指著陳安娜的鼻子冷冷道;「你說你很清白,那好啊,明天我帶你去醫院檢查一下你是不是完璧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