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陳安娜的名字周夫人就微微蹙眉,她深深的嘆了口氣,幽幽道;「外甥女兒終究不是親生的。自己的孩子怎麼教育都成,可是人家的孩子呢只能好吃好喝的養著,打不的罵不得。」
說著周夫人就深深的嘆了口氣,陳安娜一早被俞美珍捉姦的事情她斷然不可能告訴新月,可不說出來心裡又非常的不痛快,如果陳安娜不是自己養大的外甥女,只是一個平常的親戚,那麼她發生的醜事周夫人未必會太放在心上。
陳安娜是自己養大的外甥女,在外人看來她就是周家的人,她做出如此不知羞恥的事情不就是在丟周家的臉面嘛。
看到周夫人在說起陳安娜時表現出的失望,無奈甚至還帶著淺淺的厭惡新月就知道這其中必然有事,具體是什麼她自然不會多問,她只能不停的寬慰周夫人;「我知道播磨這些年養陳安娜肯定非常不容易,不過好在一切都過去了如今她長大成人了,而且也有了一份非常體面的工作,伯母可以理所當然的放手了。」
其實新月的言外之意是你們周家不能一直給陳安娜當靠山。
如果沒有了周家給陳安娜當靠山,就憑她那點情商能在文工團混的好才怪。
陳安娜是長得漂亮有才藝,可文工團里就不缺長得好看有才藝的。
才進入文工團一年多就站穩了腳跟陳安娜說不靠周家鬼才信。
新月的話聽在周夫人耳朵里舒服到了心坎兒里;「你說的對,她已經長大成人了,我是該放手了。」
周夫人是真的要徹底放棄陳安娜了,因為她跟著丟不起這個人。
陳安娜沒結婚就和有了對象的男人在那裡胡搞如果是周夫人自己的女兒非得弄回來揍她個生活不能自理,可那是外甥女,為今之計就是徹底放棄。
周夫人的態度新月依然心領神會,她心下不免微微生出快意,但是面上絲毫不顯;「伯母;咱們不說這些糟心事了,說點開心的吧。」
周夫人笑著點點頭。
「新月;你和明遠登記不馬上舉行婚禮難道真的和娜娜說的那樣你婆婆不喜歡你嗎?」周夫人顯然是在哪壺不開提哪壺,不過新月並沒有表示出不悅來;「不瞞播磨,我和明遠哥是背著家裡偷偷登記的,明遠哥的母親一直不喜歡我,她覺得我配不上明遠哥,當初明遠哥是各種逼迫下他的母親才鬆口許我們訂婚的,不過她有個條件訂婚三年後我們才可以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