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新月就直接回了家。
後天韓明遠就要去京城了,新月需要為他準備一些東西。
新月先去百貨大樓給韓明遠買了一些東西,有睡衣,和內衣,另外還有幾件休閒時穿的衣裳。
除此之外新月這幾天一直在忙著織圍巾和手套,雖然距離天冷好有一段距離,新月就是想現在織好讓韓明遠帶著。
如果不是自己的針線活太爛的話新月肯定要幫韓明遠做身衣裳和鞋子了。
因為馬上就要走了這兩天韓明遠晚上都有應酬,回來都很晚,因此新月一個人吃晚飯,不過她知道韓明遠在外面總是吃不飽,因此晚飯多做一些,他回來可以吃。
經過了上次的事情以後新月早早的就把門兒關好,韓明遠自己有鑰匙他可以直接開門,不需要敲門讓新月來開。
晚上九點韓明遠回來了,帶著微微的酒氣,進來他就要給新月一個擁抱,新月嫌棄的把他推開;「快去洗澡,要不我不讓你抱。」
韓明遠乖乖的去洗澡。
新月坐在沙發里繼續織圍巾。
等韓明遠出來以後新月忙問還想吃東西嗎?
韓明遠嗯了一聲,新月就忙去廚房給他熱。
很快新月就捧著一個托盤到了韓明遠面前,托盤裡有一小盤子青椒炒雞蛋,一碟子小涼菜,還有一碗米飯。
「今天晚上誰請你喝酒了?」新月一臉八卦的問。
韓明遠把吃到嘴裡的東西咽下去以後才回答新月的問題;「陳永和,孔朝陽他們,這些人都比我位置高,他們輪流灌我酒,如果不是我酒量大估計早就出溜到桌子底下去了。」
新月看著韓明遠那滿面紅光和醉眼迷離便知道這次真的喝了不少,韓明遠喝醉了以後臉就特別紅,而且眼睛好放電,另外就是話還比平常多了不少。
「對了,明天下午咱們得去周家吃飯,聽建業說陳安娜的母親也在,已經住了好幾天了還沒有走的意思。」韓明遠的口吻里微微帶著一些厭煩,他雖然沒見過陳安娜的母親,但只要想想陳安娜的討厭勁兒就對她母親沒有半分好感。
一聽陳安娜的母親在周家新月微微蹙眉;「看來咱們還得和陳安娜碰面了?」
韓明遠忙道;「這次不會了,陳安娜跟著文工團去下面演出了,得兩三天才能趕回來。」
一聽不必和陳安娜相見新月就舒了一口氣,至於陳安娜的母親嘛,自己做到一個晚輩該有的客氣就好,想來當著周師長夫婦的面她也不敢怎麼著。
她相信陳安娜的母親肯定沒她那麼蠢。
新月原本想跟韓明遠說說木暖暖和蘇天聖的事情,不過她知道韓明遠不喜歡自己提及別的男人,特別是他認為可能是情敵的男人,譬如蘇天聖,路嘉木,因此新月就把想要說出的話給硬生生的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