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蹤了新月幾次沒再發現她和那個開車的老頭再有交集,他還打聽到新月有自己的房子,一個農村出來的小姑娘怎麼能在省城買得起房子呢?除非她爹是地主,屁話;這年頭那有什麼地主了,都是貧下中農,很多都窮的賣閨女呢,怎麼可能有錢給閨女在省城買房子呢。
何明雖然在省城待了好幾年了,但他畢竟是異鄉人,除了同事朋友之外再無其他人脈關係網,調查新月的事他就拜託給了好哥們張炯。
這世界上有以下幾種關係最純粹,分別是一起同過窗,一起下過鄉,一起分過贓,一起蹲班房,一起扛過槍,而何明和張炯便是一起下過鄉的。
他們在君山當知青的時候相識相知,然後一起經歷過不少大風大浪,建立了非常濃厚的所謂革命友誼。
何明的家庭很普通,他的父母就是知識分子,而張炯的出身則很不一般,他是標準的紅三代,他爺爺當年可是國軍里的師長,受過青天白日勳章的,後來棄暗投明,解放以後政府給了他們漲價很不錯的待遇,張炯的外祖父則是很厲害的資本家,雖然財產歸政府了,但手裡還是有不少存貨的。
回城以後張炯和何明一樣參加了高考,上大學期間他利用手裡的資金跟幾個朋友創辦了《九閱雜誌》,另外他還有別的買賣。
原本張炯就是雲水人,他在自禁的地盤上自然是如魚得水,混的風生水起,何明自然要緊緊的抱住對方的大腿,當初在做知青的時候何明對張炯有救命之恩,因此張炯對何明亦是多多關照。
夜色已闌珊跟張炯一起喝酒的何明還沒有要回去的意思,想想回去面對那個就知道絮絮叨叨,家長里短的婆娘他就心煩的要死。
「老何;時候不早了你還是早些回去吧,免得嫂子嘮叨你。」張炯輕聲提醒道。
何明一口乾了杯中酒,然後不耐煩道;「你就要我耳根子清靜一會兒吧,只要想到回去面對那個臭婆娘我就煩,可我喜歡的女人都他娘的不鳥我。」
張炯按照何明的意思幫他調查了林新月。
當何明得知林新月的靠山是路家後他立馬就些力氣,路家是什麼樣的人家他可是再清楚不過了,雖然路老爺子卸甲歸田了,但是他老人家跺跺腳整個東山省都要大地震的。
那個林新月竟然是路家的親戚,自己要是把她得罪急了後果可想而知了。
張炯也沒想到新月是路家的人,早知道這樣他斷然不會聽何明的意思把人家的稿子一直壓著。
何明的意思是把新月的稿子一直,然後自己想辦法讓她來求自己,依次來談條件,他想一個連老頭子都跟的女人,自己應該會擺平吧,沒想到竟然一次次碰壁,越是這樣他就越想得到,何明和所有男人一樣對越是得不到的女人就越是渴望得到。
看到何明這般痛苦張炯就忙道;「兄弟;我還是那句話如果你能和嫂子過就好好過,如果不能就趁早和她離了,我幫你物色個如意的。」
何明; 「那你幫我物色一個跟江紅霞或者林新月長的一模一樣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