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仔細的回想了一下江流雲的長相,她和自己一樣是標準的瓜子臉,身形差不多,頭髮也一樣,都是自然卷,難道就憑這簡單的幾點江母就把自己錯認城她早已經過世的女兒了?這也太離譜了吧,
浴缸里的水有些涼了新月這才意識到自己在這裡面已經呆的時間不短了,水已經有些涼了自然不能在磨蹭了。
很快新月就從洗手間裡出來,然後就直接朝臥室去,韓明遠坐在沙發里抽菸,他很少抽菸,因為新月不喜歡,之前他幾乎是不碰的,只有遇到了煩心事才會抽幾根。
女兒沒了新月要和他分開,如此煩惱多多韓明遠就把買了很久沒抽的煙給拿出來了。
他更是想以此來引起新月的重視,可是面對吞雲吐霧的他新月就當沒看到。
臥室的門兒關上的那一刻韓明遠就把手裡的煙給掐滅,然後丟在了面前的菸灰缸里。
韓明遠的那點小心思新月豈會看不出來呢,她既已然決定要離開他自然不會對他的所作所為指手畫腳,真正的決裂未必是吵個昏天黑地,你死我活,而是以沉默應對,那種是入圍的,不聞不問才是最致命的打擊。
回到臥室以後新月沒有馬上睡而是先寫日記,然後坐在床上依著床欄想心事。
她的腦海不自已的浮現出了江紅霞和姚團長的女兒小甜甜來。
小丫頭很是可愛,雖然新月厭惡姚團長兩口子,但對如天使一般的小甜甜還是很喜歡的,這個小丫頭長的既不象爸爸姚團長也不象媽媽江紅霞,雖然小丫頭才一個月,但五官已經長開了,像父親還是像母親一眼就可以看的出來,直覺告訴新月這個孩子十有八九不是姚團長的,江紅霞這樣水性楊花的女人她才不信嫁給姚團長這個大叔以後就從良了。
新月知道打算好好的查一查小甜甜,不過暫時她還不想這麼做,報復江紅霞以後有的是機會,還是得先把自己有些亂糟糟的生活給竹間調回正規,女兒已經沒了,縱然悲傷逆流成河也不能讓一切重來,只能悲傷過後擦乾眼淚,一切從頭開始。
轉眼就到了周末,韓明遠不用去單位值班,他打算好好的在家陪著新月,哪怕她還是對自己橫眉冷對的,只要能默默看著她就好。
一早韓明遠就起來把早餐買回來,把早餐放下後韓明遠去敲新月的門兒;「月兒;快起來吃早飯了,有你最喜歡吃的八寶粥,還有豆沙火燒,快起來趁熱吃,涼了可就不好吃了。」
好半天新月才從臥室里出來。
她還是不和韓明遠說話,對於韓明遠而言能夠繼續和新月生活在一起就算一輩子不說話也無所謂。
很快新月就洗漱完畢,然後坐在了飯桌前,韓明遠殷勤的把買來的八寶粥從保溫杯里倒在了碗裡,然後放在了新月面前,他拿起一顆煮雞蛋然後撥皮,蛋清和蛋黃分離開,把蛋黃放在了新月面前的盤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