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下班回來趙南勛看到妻子似乎有心事就忙關切道;「婉儀;你總是不自覺的蹙眉定有心事,是不是在雲水住的不習慣啊還是?」
迎上丈夫那溫柔關切的眼眸唐婉儀柔柔道;「這裡一切都很好,我本身就是北方人,這裡的氣候和京城差不多,我很適應,只是今天下午去胡家作可同胡江阿姨說起了哥哥和嫂子,不免有些斯人已逝的傷感。」
趙南勛輕輕拍了拍妻子的肩柔聲撫慰道;「婉儀;你也說了斯人已逝,再多的傷感他們也無從知曉,莫不如把這份思念深深埋藏在心底,即便是想起也是想起曾經相聚的美好時光。他們必然希望咱們好好的,幸福的度過每一天,你說是嗎?」
唐婉儀溫柔一笑,嬌嗔道;「你啊不愧是當官的,果然很會安慰體恤人。」
趙南勛「……」
「我只會安慰體恤我的愛妻唐婉儀。「趙南勛說著就低頭在唐婉儀的面頰上溫柔一吻。
唐婉儀出身名門,而且才貌雙全,當年可是不乏追求者,其中還有元首的外甥,但是唐婉儀最終卻選擇了出身普通家庭,而且其貌不揚的趙南勛,原因很簡單趙南勛有才氣,而且性格溫柔體貼,他可以把唐婉儀當成天上的星辰日月來捧著,那些追求她的名門望族的公子既沒有趙南勛的才氣,更不可能像趙南勛這樣把她當成星辰日月一般珍視。唐家落難時唐婉儀依舊被趙南勛哥在手心裡捧著,即便家道中落了,她唐婉儀在趙南勛那裡依舊如日月星辰一樣稀罕。
當時趙南勛完全可以放棄唐婉儀,有更毫的選擇,他是京城大學的高材生,他的文章妙筆生花,大學期間就有很多追求者,即便大學畢業走上工作崗位了,他依舊隔三差五收到年輕女孩子的情書。
他的心很小只能裝下一個湯婉儀,他的心也很大,大的可以包容湯婉儀的一切,即便當時唐婉儀的父親不在是中樞高層,成了人人喊打的右派分子,她再也不是那高高在上的千金小姐,與右派的女兒在一起必然受到連累,影響仕途,趙南勛對唐婉儀依舊是不離不棄,他們一起被下放到了環境惡劣的農村,他們的小兒子趙蘭舟就是在插隊時有的,生這個孩子唐婉儀差一點就喪命。
千帆過盡,苦盡甘來,他們因為曾經的那一場榮辱與共夫妻感情自然是更上層樓,而唐婉儀更加為自己當初沒有亂花漸欲迷人眼而慶幸,對於一個女人而言能夠得良人相伴便是三生有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