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我相信你,但我不相信陳永嘉,她這些日子每個星期都回家根本不是多想家,而是為了和你有個單獨相見的機會,向你示好,然後在你我之間挑撥離間,讓咱們早點散夥罷了,如果我猜的沒錯她應該借陳營長的口跟你說了一些對我很不利的事情吧。」
這個韓明遠沒有否認;「我的確從永和那裡聽了一些對對你不利的話,但我是壓根兒不相信的。我只當是陳永嘉對你有所誤會,如今看來她真的是別有用心了。」
新月;「你說你這腦子笨的跟什麼似的我真懷疑你這營長是靠關係才當上的。」
韓明遠「……」
他在生活中的確有點小糊塗,但在工作中可是睿智的很呢。
說完了陳永嘉的事情後韓明遠就把自己拉王海峰下馬的事情以及之後的一些事情簡單的跟新月說了一下。
得知王海峰因為貪污問題被開除然後被審判後新月並沒有覺得有多大快人心;「王海峰只是小卒子,咱們的敵人是姚團長兩口子。」
新月很清楚當初利用女兒的死給她和韓明遠傷口上撒鹽的是江紅霞和對她言聽計從的姚團長,王海峰梁兩口子不過是個小幫凶而已。
這一點韓明遠同樣也很清楚,如果不是自己實力過硬加上有周市長罩著,自己還去京城學習過自然被軍區的那些頂級大佬暗中關照,他才沒有被姚團長怎麼著,雖然偶爾的給殿小麻煩,但對韓明遠而言小意思。
如果把姚團長給弄下去最好不過了;「月兒;我曾讓人暗中調查過姚團長,他一直都很清白,而這次王海峰的事他只要想保還是有那麼點兒機會的,畢竟他在軍中也有一定的人脈關係,但他選擇袖手旁觀,我猜他是不想給想要拉他下馬的人留下任何把柄,如果他在這個時候支持王海峰無疑坐實了他們的關係,王海峰手腳不乾淨,支持王海峰的人又豈會幹淨。」
新月;「我當然知道拉下姚團長不容易,來日方長,一步一步的來,如果他能老老實實最好,如果敢給你小鞋穿咱們就不能手軟。」
韓明遠重重點頭;「你放心,我有分寸。」
韓明遠向來奉行一個原則——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加倍相還。
原本新月想要備課的,可韓明遠在這裡黏糊著她哪還有那個心思去工作啊,原本是工作的書桌可她卻被韓大營長用來當溫床。
白天才被韓明遠給壓榨乾淨了雙腿現在還是軟的呢新月忙不迭的把韓明遠給推開;「你快滾開,我都被你折磨死了。」
「月兒乖,我保證這回我很溫柔,絕對姚你快樂似神仙。「說著韓明遠就低頭深深吻上新月的唇瓣,與此同時手也開始不安分起來,不知不覺新月身上的衣物就一點點的脫落。
雖然心裡頭不想讓他碰,可身體已經敏感到不行,宛如含苞欲放的花朵,急待一陣春風起好徹底的綻放開來;「韓明遠;去床上。」
「人生三分之二的時間都在床上,沒意思,我覺得這兒挺好的。」韓明遠根本不給新月選擇的機會,直接把人占為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