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暖暖過來時新月正在寫稿,她答應《九閱雜誌》寫的專欄還有至少一萬字才能截稿呢,眼看日子就到了,她必須得把剩下的部分寫完。
新月寫稿都是先在一般的紙上寫,反覆修改確認無誤以後她再謄抄到專門的稿紙上面。
看到木暖暖一臉春意盎然的出現在面前新月就笑著打趣;「看你這神色就知道剛剛去約會了。」
木暖暖面色一紅,羞怯道;「幾天不見你什麼時候變成會看相的了?」
新月呵呵笑道;「不是我會看相,而是木小姐你太不會掩飾自己了,不過呢幸福是掩飾不住的,你跟秦先生沒有去看電影嗎?」
木暖暖;「沒有,就一起喝了杯咖啡,他還得上班,我不能耽誤他,對了新月我和秦以南打了個賭。」
當新月聽宛木暖暖跟秦以南打賭的經過後微微蹙眉;「暖暖;既然你覺得秦以南是個值得你愛的人,你為什麼不痛快利索點兒呢,非得打什麼賭,萬一聖誕節雲水和佳通都不下雪難道你就一直和秦以南一直保持曖昧下去嗎?」
「我也不知道,我也很茫然,但我還算要把我愛情的走向交給天意來安排。」木暖暖囁嚅道。
新月;「既然都這樣了,那就看天意了,不過呢不管天意如何你該珍惜眼前人還得珍惜眼前人,落英生產後我和秦以南見過幾次,女人的第六感告訴我秦以南是個不錯的男孩子,我的第六感一直挺準的。」
兩天後新月和木暖暖一起回到了佳通,外出執行任務的韓明遠早就回來了,這期間新月一直都呆在雲水,韓明遠只能獨守空房了。
每次韓明遠去執行任務其實新月都很好奇,但她從來不會問,除非是韓明遠說,如果他不肯說的新月就知道那是很重要很機密的任務。
作為一個職業軍人必須得對自己執行的一些需要保密的任務守口如瓶,縱然是跟自己的親人枕邊人也要把它給爛到肚子裡。
新月知道最近一段時間自己把老公給冷落了,於是晚飯她就特意多做了幾個拿手菜。
韓明遠;「月兒;你和娘和好了,我真的很高興。」
雖然新月沒有親口說,但是韓明遠吃了新月從老家帶回來的香椿芽雞蛋餅還有香椿芽鹹菜他就知道新月回家去住了,娘的味道他一吃就能吃的出來。
新月把筷子放下,然後很認真的對韓明遠道;「我和你娘是不可能和好如初的,你想都別想,不過只要今後她不生么蛾子我是會住在家裡的,這次我肯回家去住也是因為她去林家求我,而且還給我下跪,我是因為你才妥協的,出吹的死是我心裡永遠過不去的坎兒,你如何孝順她我不反對,但我不可能像沒事人一樣去伺候她孝順她,明遠哥;我你如果要求你的妻子是個以德報怨的聖母,抱歉;我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