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人面前新月還是會給韓母面子的,其實這也是給自己面子。
韓母笑盈盈道;「新月,這位是你表舅,他是個老中醫,我把他請來給你瞧瞧身體。」
新月忙跟已經從凳子上起身的客人打招呼;「表舅您好,我叫新月,是明遠的媳婦。」
男人朝新月一臉和善道;「早就聽說明遠這小子娶了個漂亮媳婦,果然如此啊。」
新月謙謙一笑;「表舅您過獎了。」
這位表舅氣質不俗,通過他手腕上那塊手錶就可知此人身份不俗。
在之前新月從沒有聽說韓明遠有一個懂醫術的親戚。
相互客氣寒暄一番後韓母就讓新月伸出手來讓表舅給把脈。
新月拉了一個凳子坐在了表舅對面,然後把手伸了出去,與此同時表舅從自己的包里拿出切脈用的脈枕。
新月把手放在了脈枕之上,然後表舅就把自己的手搭在了她的脈門上。
表舅一邊給新月把脈一邊仔細觀察她的面色,期間問了她幾個問題,譬如吃飯,睡覺以及還有哪些地方覺得不舒服,症狀持續的時間等等,新月都一一作答。
等表舅把手從新月脈上挪開後韓母忙不迭的問;「新月的脈象咋樣?」
表舅一臉正色道;「脈如滾珠,這是喜脈,通過脈象看外甥媳婦有孕還不滿兩個月,不過外甥媳婦的身體底子不大好,這一胎很不安穩,頭三個月最好是臥床靜養,我開一個安胎的方子,按照方子吃上半個月胎就能坐穩,但是也得靜養。」
新月沒想到自己竟然真的懷上了,才把避孕環取了半年左右竟然就懷上了。
韓母表現的比新月還激動;「懷了就好懷了就好,啥時候才能知道男女呢?」
新月「……」
面對韓母的疑問表舅稍微沉思了片刻才道;「至少得再過兩三個月,不過這中醫測男女也不能百分之百的準確,還是得看天意安排。」
接著表舅就拿出了執筆開始寫方子。
把方子寫好後表舅又叮囑了幾句就要告辭,韓母忙起身相送,新月也跟著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