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想肯定是老太太裝病沒有怎麼吃飯,實在是餓的受不了了然後就偷偷來廚房找吃的,看她那鬼鬼祟祟的樣子,不知道的還真以為家裡進來了個賊呢。
新月從客廳里摸了個暖瓶然後回到了臥室,喝了杯水以後繼續忙自己的,不過她的耳朵一直朝外面伸著,約莫過去了有七八分鐘後她聽到了淺淺的腳步聲,看來是老太太在廚房偷吃飽了,然後回房去睡覺了。
不一會兒兩個小傢伙就醒了,要喝第一頓夜奶了,新月忙放下手裡的稿件,然後去伺候這兩個小祖宗。
給兩個小的喝了奶,然後給他們換了乾淨的尿布後新月才去休息。
轉眼到了第二天。
秋菊是家裡起的最早的那個,她起來做早飯。
早飯做的差不多的時候新月才起來。
她去洗手間的時候老太太剛剛刷了牙。
新月朝老太太意味深長的一笑;「娘,您的病好些了嗎?要不要再去醫院仔細瞧瞧啊?」
新月故意把話說的很大聲,為的是在客廳的韓某人能夠聽到。
老太太是個很迷信的人,聽到新月一大清早就在自己面前提病字心裡頭那叫一個不爽;「新月,難道你娘沒有教過你嗎?大早晨起來不能說不吉利的話?還是你存心觸我霉頭啊?」
新月「……」
新月; 「娘,現在都什麼時代了您老怎麼還信那些封建迷信呢。我這不是關心您才問您的嘛,早知道您如此迷信如此忌諱那我就等吃了早吃飯後再關心您了,不過看娘氣色不錯,看來是身體沒有大礙了。」
面對新月的伶牙俐齒韓母恨不得給她幾個嘴巴,這一刻她終於明白為何新月和路明珠那麼親近了,兩個人都是伶牙俐齒的貨色。
放下刷牙的杯子後韓母匆忙洗了把臉,然後就氣呼呼的離開了洗手間。
剛剛婆媳二人在洗手間的對話韓明遠都聽到了,等老太太出來後他就忙道;「娘,剛剛新月也是關心您,她不知道您有忌諱您別生氣,再說了這個都是封建迷信,信這個只會給自己徒增煩惱。」
韓母白了兒子一眼,然後就去了主臥室看自己的寶貝孫子去了。
不一會兒早飯就上桌了。
韓明遠堅持讓秋菊坐下來和大家一起吃,如此秋菊也就坐了。
吃飯的時候秋菊有意無意的說;「我明明記得廚房裡還有五根火腿腸的,怎麼少了兩根兒啊,還有饅頭也少了倆,是我記錯了還是?」
新月忙不迭接口道;「估計是半夜廚房進耗子了吧,你出去買東西的時候順帶著買一包耗子藥回來,這樣以後耗子再半夜來廚房偷東西就藥死它們。」
與此同時韓母的筷子啪的一聲掉在了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