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種各樣,不過大多都是關於藥草和強身健體的方法,」雲錫見人一臉凝重,嚴肅了些,「具體我不太懂,文溯閣應當還有記錄。」
話音未落,便見景曦早已推門離去消失不見,留下三人面面相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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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域慶典為期不遠,奏摺源源不斷地呈遞上來,景曦與葉翎在玄青宗閒適兩日後再不能拖沓,第二日中午用過飯後便打算告辭。
景曦還在書房處理政務,葉翎不忍打擾,便先去往初雲峰與司堯告別。
烈日高照,葉翎一路走過空無一人的長廊,發現書房沒人時,最終來到司堯臥房前。
不等他抬手叩門,屋內的雲錫已將木門輕輕打開,走出屋外朝葉翎規規矩矩行了禮,「仙尊可是要離開玄青宗了?」
葉翎點頭,餘光看見屋內正在榻上沉睡的司堯,不由得有些憂心,輕嘆一聲,「宗主這段時日,很是辛苦吧。」
青年回首望去,眼中滿是無盡柔軟,「仙督選拔一事都是師尊親自操勞,這些時日休息時間確實不夠;我來送送仙尊吧,不要吵醒師尊了。」
拒絕雲錫好意,葉翎轉身走了幾步,突然想給司堯留兩行字,原路返回卻看見青年早已回了屋中。
木門並未關嚴,隔著一絲縫隙,葉翎看見青年正微微俯下身子,在男人嘴角輕輕落下一吻。
無盡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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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曦,你說雲錫是不是也......」
回想起離去時所見一幕,葉翎依舊無法釋懷,皺眉看著車內低頭翻閱奏摺的景曦,終究是沒忍住地問出口。
「師尊這個『也』字,可謂是用到了精髓,」青年放下奏摺,低低一笑,轉頭與葉翎咬耳朵,「師尊是察覺什麼了麼。」
簡單兩句講事情解釋清楚,見景曦臉上沒有絲毫驚訝之色,葉翎反倒微微詫異,景曦同雲錫也將近三年不曾聯繫,若景曦對此事早已知曉,不就是說雲錫三年前便對司堯有了非分之想.....
「雲錫和我是一類人,」景曦伸手替葉翎將鬢角髮絲攏好,「在我們的世界裡,永遠只能裝下一個人。」
葉翎一愣。
「我曾捫心自問太多次,對師尊究竟是師徒情誼還是.....另有所圖,」景曦笑了笑,眼神無比認真,「後來發現,我自己也分不清。」
「自那晚與師尊有了肌膚之親後,徒兒卻發現這些糾結並無太大意義。因為無論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