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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昌離開後,青硯看著那兩筐子的土豆,忍不住問道:“世子爺,這泥疙瘩一樣的玩意兒能值一千兩黃金嗎?”
顧文景微笑道:“當然不止!”
青硯一愣:“既然不值,您怎麼……”
顧文景道:“我說的是這兩筐土豆可不是一千兩黃金能衡量的!”他看著那些土豆,並沒有再多說了,“青硯,你派人把土豆送到莊子上去,命人好好種植,種植方法我會寫好。”
青硯不敢再多問,他能感覺到顧文景對這兩筐土豆的重視,連忙應下。
對於實驗種植土豆,起碼要到明年六月份才能看到結果,所以顧文景在寫完自己腦海中記得的有關於種植土豆的內容交給青硯後,就將這件事暫時放下了。
當今皇帝最近身子骨不好的消息泄露了出來,慢慢的差不多大家都知道了,皇帝乾脆也不瞞著了,直接罷朝休養。
不用上早朝,顧文景每天就不必早起,也有了時間在家裡教導兒子。
然而如今的平靜日子只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顧文景能感覺到很多人都在蠢蠢欲動,他的上司戶部尚書最近的動作也很頻繁。
戶部尚書是六皇子的岳父,如今小動作頻頻,應該是在為六皇子辦事。
對戶部帳務瞭然於心的顧文景還發現了帳本的不對勁,不過他沒有聲張,回家與父親寧遠侯私底下商議了一番後,就由寧遠侯暗中上報給了皇帝。
臉色蒼白帶著病態的皇帝聽完寧遠侯的稟報後,沉默了半晌,才聲音沙啞的道:“朕知道了……”
寧遠侯沒敢抬頭直視龍顏,也沒法從這四個字里聽出皇帝的情緒,但他直覺皇帝心情肯定很不好,沒敢多留,告退離開了。
還有三個月就是皇帝的壽宴了,這次過壽不是整歲,本來皇帝沒有大辦的意思,但剛剛病情有起色的皇帝忽然下令大辦壽宴。
前朝後宮都因為這次皇帝壽宴而忙碌起來。
顧文景對皇帝忽然辦壽宴的行為感到了意外,他思索過後,問寧遠侯:“父親,您覺得陛下辦壽宴真如外界傳聞那般是想沖沖病氣嗎?”
寧遠侯道:“不然呢?陛下大概是病了一場,想熱鬧熱鬧。”
顧文景沉吟,他總感覺沒那麼簡單,可是皇帝舉辦這場壽宴又能有什麼目的呢?
難道皇帝要立儲君?可皇帝想立儲君,什麼時候不能立?跟辦壽宴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