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施知道陳悅雨通曉道術,她一蹦一蹦地來到陳悅雨面前,畢恭畢敬說,“大師,你之前說可以送我下陰曹地府,我想通了,我想下地府,想投胎,可現在怎麼出不去這個土坑?”
陳悅雨自然是知道原因的,她看著手裡開的鮮艷的大朵荷花,又看向銅棺,銅棺上面血槽裡面涌動的是古時候得道道人的鮮血,是特意用來鎮壓西施的陰魂的。
還有這朵大蓮花,蓮花本來就是佛花,具有鎮壓陰魂的作用,現在雖然整顆蓮花拔了出來,可蓮花並沒有要枯萎的跡象。
“什麼意思?”范蠡走過來問。
陳悅雨說,“以前那個道人用鮮血做的困魂法陣依舊有效,我們推開銅棺,你是可以出了銅棺,卻出不去這個墳坑。”
西施聽了眼角的淚沫直接奔涌,“那邪道,千年前陰險歹毒用自己的鮮血鎮住我的魂魄,一千年過去了,他的陣法居然還有效!”
“為什麼!為什麼!?”西施眼角的淚花一顆顆掉了下來。
陳悅雨心裡其實一直有個疑問,千年前為何那個道士寧願用自己的全部鮮血來鎮住西施,是不是她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逼得道士使出最狠毒的困魂陣,甚至不惜賠上他的性命。
西施哽咽了,語氣依舊激動,“我根本什麼都沒有做,邪道是在我死後的第三天找過來的,他道法厲害,我根本不是她的對手,將我的魂魄困在銅棺裡面,然後他就用刀子割腕,把所有的血液都流到銅棺的槽道里,把我困在銅棺里整整一千年了!”
西施不知道那個道士為何會對付她,陳悅雨覺得其中必有深仇血海,不然道士不可能搭上自己的性命,也要西施的魂魄長困青銅棺,不能下六道輪迴。
西施和范蠡都不知道原因,顧景峰拿著點燃的蠟燭,很快在銅棺那找到最為關鍵的線索。
“悅雨你快來看!”顧景峰喊陳悅雨。
陳悅雨五步並作三步走過去,“發現什麼了?”
“這裡有一些字,不過應該是少數民族的字,我看不懂。”顧景峰說。
陳悅雨也用蠟燭照著銅棺上面用尖刀雕刻的字,字體很奇怪,幾乎都是符號堆砌組成一個字的,陳悅雨也從來沒有見過這些字。
西施和范蠡來到青銅棺前,燭火映射下,范蠡和西施卻看懂那些字了。
“可惡!那邪道居然是吳國人!”范蠡眉頭皺緊,手臂上的青筋已經爆顯出來了。
“吳國人?”陳悅雨腦迴路很快,想到吳差,勾踐,想到西施范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