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陳亮宏覺得不可思議,就連陸源浩也覺得匪夷所思!
陳悅雨的本事這麼厲害了麼?她不是才十七八歲麼?怎麼道法如此了得,連得道道人用鮮血布下的困魂陣,她都破的了?
陳亮宏都急得跳腳了。
陸源浩跟陳亮宏有些不一樣,陳亮宏跺腳不停在懷疑,陸源浩則是冷靜下來,一雙狹長陰鷙的眸子直直看著爪機裡面,穿一身白T牛仔褲,留著短髮的陳悅雨。
眉頭蹙著,不知道在打什麼如意算盤。
陳亮宏久久不能平息心底的妒火,陸源浩扯動嘴皮子說,“師弟,別動怒了,小心傷到自己。”
“師兄,我能不火大嗎?她陳悅雨才十七八歲啊,而且是個女的,道法居然這麼厲害,往後咱們師兄弟在春洲市還怎麼站住腳跟啊?!很多生意都要被她搶走了吧,生意還是小意思,重要是名聲啊!誒,真不值得啊!”
“別動怒了,屬於咱們的生意和名望,給她兩個陳悅雨也搶不走!”陸源浩說著喝了口紅酒,又說,“對了,之前不是跟你說叫你報名參加三年一度的全國玄學大師大賽嗎,你報名了沒有?”
“報名了,師兄你跟我說的當天我就報名了,況且今天都是報名截止日期了。”陳亮宏說。
“那就行了,她陳悅雨道法再厲害,在春洲市她始終是個新人,形單影隻的,比不上咱們有一個玄學團隊聯盟,只要我們不自亂陣腳,春洲市的玄學肯定沒有她陳悅雨的立足之地,想出頭門都沒有,我就把她摁死在搖籃里!”
“那倒是!”陳亮宏說,“對了,這個玄學比賽,聽說拿第一名有豐厚獎金呢!”
“全國玄學大賽,三年一次,獎金有一百萬,不過獎金還是其次,拿了這個比賽第一名,可以迅速在全國打響知名度,這一次的機會咱們師兄弟一定要好好把握住!”
“那是肯定的。”陳亮宏舉起高腳玻璃杯和陸源浩碰杯,好不快哉!
“對了師兄,對於陳悅雨咱們怎麼辦?難不成就放任她嗎?她現在靠著見鬼直播也積攢了不少人氣,我擔心會養虎為患。”
陸源浩轉轉眼睛,嘴角一邊勾起說,“這個師弟你放心,她陳悅雨道法確實厲害,可比她厲害的咱們又不是不認識。”
“誰?”陳亮宏問。
“這個人我說出來你肯定驚嘆!咱們茅山派的小師叔,在道法上可是從來沒有輸過,我這就打電話叫小師叔過來,保准陳悅雨以後屁都不敢放一個!”
幾乎同一時間,陳悅雨和顧景峰還有陳陽從土坑裡面爬上來,走在蓮花湖底的泥路上,四處還是可以看見擺動魚尾巴的鯉魚還有鯽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