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雙手搭在涼台前的圍欄上,眼睛注視著面前那兩棟至少有50層樓那麼高的寫字樓,兩棟高樓很高,和巍峨,削尖的牆角直直對著涼台,像是有兩把碩大的斧頭直直朝這邊過來那樣,光是站在涼台那,都覺得脖頸一涼。
陳悅雨伸手進黃布袋裡面摸木製的羅盤出來,一旁的陸源浩瞅見她的羅盤,嘴角勾起又笑了,“天橋下擺攤的就是寒酸,連羅盤都比別人的丟檔次。”
陳悅雨說,“古時候的羅盤比我手裡的這個還要簡單,可古時候的道人堪輿點穴的本事,是現代道人揮鞭跑馬都趕不上的。”
陸源浩冷笑說,“臉真大,那古人來比,你是古人嗎?古人的額本事你繼承的了百分之一嗎?”
“現代的道人能繼承先人道術的千分之一,已經是萬幸了,可惜我目前還沒有發現。”
陸源浩笑得抖肩了,“說的義正言辭的惡,好像你是古人那樣!”
陳悅雨本想說我就是古人,可轉念一想,她穿越過來的這件事是越少人知道越好,每一次出去直播系統都會給任務,說不定自己的穿越還跟系統有關,這裡面有沒有隱藏著什麼重大秘密,還是個未知數呢。
陳悅雨捧著羅盤,站在大涼台那,分別吧指針朝向東西南北四個方向,指針都是顫抖的,說明這房子的朝向無論是朝向那個方向都不宜住人。
特別死正南方向,面前有兩棟寫字樓,指針顫動的頻次更快,一直在抖。
陳悅雨收羅盤迴來放進黃布袋裡面,重新又看向正前面那兩棟高樓,兩棟高樓不是緊密建在一起的,中間隔著大約30米的間距。
太陽光從兩棟高樓間的間隙投射過來,一陣大風穿過間隙颳了過來,吹起陳悅雨額前細碎的劉海。
陳悅雨把注意力放在兩棟高樓之間的間隙,看的入神,恍惚一瞬間看見自己夾在間隙里,而且兩棟高樓不斷靠近,狹窄的空間變得愈加狹窄,她都要喘不出氣了,兩棟高樓像是要壓扁她那樣。
“大師,大師。”穿花襯衣的女人見陳悅雨眼睛一動不動看著那兩棟大樓,叫哦她兩聲。
條件反射,陳悅雨顫動了下。
她長吁一口氣,剛剛看得入神,居然出現一瞬間幻覺,不過陳悅雨沒把這個當做是幻覺,她覺得剛剛的畫面是屋子裡的陰魂給她的警告,叫她別再管這個房子的事情了,不然後果就和她剛剛見到的一樣。
陳悅雨說,“你這房子確實不宜活人居住,無論是朝向,還是九宮飛星盤排陣,這裡都在死位,而且不僅這樣,你看面前那兩棟大樓,看見兩棟大樓指尖的那個窄縫沒?”
屋主人睜大眼睛看著,楞呼呼說,“看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