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拿長劍的男人果真是古時候守衛的宮廷侍衛,耍起劍來行雲流水,他速度極快沒一會兒已經來到陳悅雨面前不足一把劍的距離,對準陳悅雨左胸口位置猛地刺下來。
顧景峰看見這麼驚險的一幕,沒半分猶豫,撒腿就衝到陳悅雨面前,要拉陳悅雨走開的時候,忽然瞅見陳悅雨伸手進黃色布袋裡面抓出來一把桃木劍,要和侍衛的長劍對打。
顧景峰還是想要拉陳悅雨走開,至少躲過侍衛手裡的長劍,他手裡的那把銀色冷劍,怎麼看都是極其鋒利的兵器,陳悅雨的桃木劍怎麼可能打得過。
不了陳悅雨拿著桃木劍放在胸口位置,咬破食指,用鮮血在桃木劍上畫符咒,一邊畫一邊飛快念法咒,等她念完原先看著平平無奇的桃木劍,這會兒看著居然隱約帶了點紅光。
侍衛的長劍刺過來,陳悅雨用桃木劍去擋,侍衛以為他的劍能輕鬆砍斷陳悅雨手裡的木劍的,卻萬萬沒料到鐵劍砍過來,“咔嚓”一聲脆響,“砰”的下掉到地面段成兩截的居然是她佩戴多年的寶劍。
“怎……怎麼回事?”身材修長的侍衛整個愣住,一輛困惑看著陳悅雨,良久才開口說,“你這把劍是在哪裡打造的,居然如此堅硬。”
陳悅雨收桃木劍回來,語氣平直說,“這就是一把普通的桃木劍。”
侍衛更加奇怪了,“不可能,一般道人的桃木劍我不是沒見過,是絕對鬥不過我的冷劍的。”
陳悅雨說,“我手中的這把桃木劍確實是用桃木做的,每經過任何加工,如果一定要說和其他道人用的桃木劍有什麼不同的話,應該是我們在運用桃木劍的時候,念的法咒不一樣,當然每個道人的道行也不一樣,道行高的道人,用一把尋常桃木劍就能跟你手裡的兵器大成平手。”
侍衛看陳悅雨一眼,嘴角一邊勾起,輕笑道,“你這話里的意思是想說你的道行很高,比其他道人的道術都厲害,所以你只用一把尋常桃木劍就能砍斷我的佩戴多年的寶劍?!”
男人繼續說,“可你也不看看自己有幾斤幾兩,區區一個小女生說自己道術精湛,簡直是大言不慚!”
“陳貴,燒跟她廢話,主人可沒給咱們這麼多的時間,爽快殺了他們幾個,我們也好回去交差。”
“嗯。”另一個侍衛點頭。
兩個侍衛用冷銳的眼神看著陳悅雨,拿刀的侍衛樣子比較凶,人也較為兇悍,掄起達到直接朝陳悅雨揮砍過來,陳悅雨連忙閃躲,他掄著長刀追著陳悅雨砍,另一個侍衛則是吧目標對準了顧景峰和陳文昌。
他一開始是準備攻擊顧景峰的,可察覺到顧景峰眉宇間有英氣,知道要對付顧景峰沒那麼簡單,轉而朝陳文昌跑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