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漢川你能告訴我,你是怎麼死的不?”陳悅雨目光清朗看著張漢川。
張漢川抖抖肩,苦笑道,“還能是怎麼死的,陳夢、宋清賀他們欺騙我,他們在學校里和別人說,說,說我癩\\蛤\\蟆\\窮小子想吃天\\鵝\\肉,居然敢和陳夢表白,很多人嘲笑我……很多人嘲笑我……”
張漢川一直在念叨著很多人嘲笑我,發黑的嘴唇都發抖,整個人精神恍惚,似乎不怎麼好。
陳悅雨定眼留意著張漢川的一舉一動,每一個臉上細微的小表情都注意者,發現張漢川內心真的很敏感,而且他這個人很是極端,極有可能心裡有疾病,才會覺得很多人用異樣眼光看他。
張漢川許久也不說話。
“所以你是自\\殺的?”顧景峰問。
“不,是陳夢他們間接殺了我的,是他們欺騙我在先,是他們宣讀我的書信,這一切都是陰位他們,如果沒有他們,我現在肯定還是一名高中生,我還想著要好好讀書,考上夢想的大學呢,現在……都沒有了,都沒有了。”
聽了張漢川說的話,陳悅雨總算知道陳夢為何會只看了張漢川寫給她的一封信了。
她留意著張漢川,陳悅雨不是神經科的醫生,沒法判斷張漢川精神問題,不過張漢川言行舉止誇張,而且臉部肌肉獰著,確實有幾分像神經出了問題的。
顧景峰也覺得張漢川精神似乎有點不對勁,低聲問陳悅雨覺不覺得張漢川精神不大對?
陳悅雨看顧景峰一眼,二人沒說話,只用一個眼神,兩人就明了對方的想法了。
張漢川內心過于敏感,而且家庭背景不怎麼好,一直覺得別人看不起他,在奚落他,很可能事情都被他誇大化了。
陳悅雨思忖了一會兒,開口問張漢川,“你願意放下仇恨,下陰曹地府接受判官的審判不?如果你想改,造,以後投胎重新做人的話,我可以幫你。”
“不!我不要下地府改\\造,我哪裡都不去,我就鎮守在這棟廢棄教學樓里,陳夢、李詩晴、彭勇、宋清賀,欺負過我的人,有我在這一天,他們四個的魂魄都休想可以離開!
我要在這裡看著他們日日夜夜受折磨,讓他們生不如死,死了也不能魂飛魄散。”
陳悅雨說,“冤冤相報何時了,陳夢他們對不起你,下到陰曹低俯陰間的判官會給他們對應的懲罰的,你也該是時候放下仇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