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浩,來抽一根。”
陸源浩手頓了頓,顯然剛剛自己在思考著東西,都沒聽清張澤城說什麼。
“來,抽一根。”張澤城下頷微微揚起,示意陸源浩抽菸。
陸源浩伸出白皙修長的左手從張澤城手裡接過香菸,拿著的香菸微微顫抖。
張澤城拿來銀色打火機,湊到陸源浩面前給他點菸,煙尾燒著火點,白色的煙霧徐徐升起。
“小師叔,不然咱們還是把那口槐木棺材燒了吧!”陸源浩說。
張澤城臉色都變了,說話語氣也沖了不少,“你說什麼呢,這我我們打敗陳悅雨的唯一機會,錯事這次機會以後想在遇到比登天還難。”
“話是這樣說,可我……”陸源浩眉心緊緊蹙著,憂心忡忡,“那口槐木棺才可是百年老槐木製造成的,而且開挖出來之前是浸泡在臭水溝裡面的惡,可想而知棺材裡面蓄積的陰煞肯定很多,這口百年老槐木棺材與其說是棺材,不然說是一個墳墓,是能夠埋葬數萬人的墳墓。”
“咱們和陳悅雨指尖的恩怨是我們和陳悅雨的事情,可要是我們使用了那口槐木棺才,肯定會死很多很多人的,這也不是咱們修道中人該做的事情啊,會損壽數的。”
張澤城知道陸源浩擔憂什麼,他伸手握住陸源浩的手背,聲音陡地變得溫和,“源浩,我知道你心地善良,這這件事情關乎咱們百年茅山的名譽,這一次不成功便成仁,咱們作為茅山派的傳人,不能眼睜睜看著門派衰落卻無所作為,你想想當年你拜師茅山派的場景,你還記得自己跪在三清仙君面前發過什麼誓言嗎?”
陸源浩腦海里瞬間回想8歲那年他父母帶他去茅山派拜師的場景,他雙膝跪在三清仙君的面前,舉起三根手指大聲發誓,“從今以後我陸源浩就是茅山的弟子,以後茅山榮我榮,茅山敗我亡。”
“對!茅山榮我榮,茅山敗我亡。就是這十個字,小師叔和你一樣,我麼都是心系茅山榮辱的人,百年茅山,決不能傳到咱們這一輩就衰落,我們要為茅山派想深遠,損我們的額壽命這算什麼,只要打敗陳悅雨,茅山派從此以後會是玄學道術里當之無愧的第一門派,沒人會有異議。”
見陸源浩還是沒信緊鎖著,張澤城陰涼的眼睛微微轉了轉,很快想到之前那個下雨的晚上,同樣是坐在大廳裡面抽菸喝酒,隨意站跟他說過,最強道術小組的成員,協會裡面的領導是有考慮陸源浩的……
她手順著陸源浩手背拍到陸源浩的大腿上,“還有,小浩想必你也聽說了現在全國玄學協會在組建全國最強道術小組,我從好朋友那裡聽到消息,他們打算在我和陳悅雨二人之間選一個人出來作為春洲市的道人代表加入這個小組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