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陽還有年輕站長思維轉不過來了,一直盯著直播間看,生怕錯過陳悅雨解疑的重要瞬間。
“你的布袋裡面放著的是一把殺豬刀吧。”陳悅雨說,“你的職業是屠夫,專門半夜裡殺豬,然後白天賣豬肉的,你會很經常拿刀,我在你的右手大拇指還有右手掌心看見又兩個很大的老繭,應該是你長年累月攥著殺豬刀留下來的。”
穿橘色工作服的男人攤開手掌看了看,大拇指邊和掌心附近確實有很大的老繭。
“你居然觀察的如此細微!”男人陰冷的眸子愈發冰冷,像是有冰棱射\\出來那樣。
這次的見鬼直播是系統發布的死亡任務,而且系統說了完成度高的話,陳悅雨有機會和系統組織那邊接洽,就是用腳趾頭想,陳悅雨都知道這次的見鬼直播非同小可,她深知道,每一次去系統指定的地方直播,失敗就是死亡,每一次都如履薄冰,不得不萬千小心。
陳悅雨看著穿橘色工作服的男人,“你為何要屠殺這麼多人,還把他們的雙手雙腳砍了?甚至眼珠子你都挖出來。”
“那些渣男賤女,死有餘辜!我恨不得撕裂他們的魂魄!”男人嘴角一扯,陰惻惻笑著說。
明明是笑著的,卻給人一種渾身冒寒氣的詭異,叫人不寒而慄。
聽她這樣說,應該和陳悅雨一開始的猜想一樣,陳悅雨又說,“是因為你……老婆背叛你?”
男人嘴角扯的更深了,“大笑著說,“背叛?那個賤\\人,嫌棄我是一個殺豬佬,說我一輩子都窮,說我賺不了錢,給她買不了名牌包包,我都已經晚上殺豬,白天去賣豬肉,還兼職做了地鐵站的器械維修工人,我已經拼了命在賺錢了,拿了第一個月的工資買了她最喜歡的那個包包,回到家裡……”
陳悅雨和顧景峰都看著他,他苦笑兩聲說,“結果那賤\\人居然在家裡收拾行李,說是攀到高枝了,要把我甩了,連五歲的女兒她都不要了。”
“我一直都知道她愛慕虛榮,甚至知道她在外面跟一些有錢人勾搭,我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她居然說我是廢物,要甩了我,還說嫁給我是她這輩子最大的錯誤,現在要趁著青春年華出去做有錢人的二奶。”
“就連我攢了好幾個月的錢給她買的名牌包包,她看都不看一眼,和我說那個有錢男人給她買了LV……”
“我都跪在地上求她了,求她不要這麼下\\賤,去做別人的情\\婦,可她說去做別人的情婦,有大把大把的錢花,還能每天去做美容,買喜歡的高跟鞋,出入上流社會,她一萬個願意……”
“所以你忍無可忍,直接抄起殺豬刀把她的雙腳剁了?”顧景峰問。
“剁了!剁了!這樣的賤女人留她在世上也是一種罪過!”穿工作服男人聲音都嘶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