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說她還不只這個項目的具體內容是什麼,就算是知道,就算是她也很感興趣,可弟弟還有一個星期才能出院,而且弟弟剛剛病癒出院,也需要很長一段時間來逐漸痊癒,她肯定不能這個時候就離開。
陳悅雨開了門,款步走進去,眼看著就要合上木門了,孫毅展急忙伸手去攔住,“啪”的一聲右手拍在木門上。
“你說你想要什麼福利,我可以寫報告想上級申請。”孫毅展真的是從來沒有這麼的低聲下氣過,特別是對面的人是陳悅雨,一個十來歲的小姑娘,他堂堂一個協會的會長,能拉下臉坐到這個程度已經是他的極限了。
陳悅雨說,“我不想加入,你去找別人吧。”
孫毅展熊瓊的怒火俞燒俞火熱,他急得都要原地跺腳了。
心想一萬個不願意給陳悅雨低頭,更不想給她賠笑臉,可……
如果這次不能說服陳悅雨加入最強道術小組的話,他的全國玄學協會會長的職位登頂要被除名了,到時候不僅沒了名利,還會被廣大同行嗤笑。
坐慣在高位的人,越是看重面子,最害怕的是落水的鳳凰不如雞。
孫毅展扯了扯嘴角,嘿嘿笑了下,小聲極為尷尬。
“陳大師,您說笑了,能夠參與到這個最強道術小組裡面的人都是在玄學裡面有很大成就的人,其他人根本沒法替代的,陳大師您的道術我還是有目共睹的,不得不說,我真的很佩服你的道術,以你這個年紀道術能修煉到這個程度已經是道術的集大成者了,真的,我打心底里特敬佩你。”說這話,居然都開始對陳悅雨用起尊稱了。
孫毅展突然對陳悅雨恭維,陳悅雨都不怎麼習慣,不是她要端著,而是自己真的對那個項目不感興趣。
“我真的不感興趣。”陳悅雨說完轉過身。
“陳悅雨!”身後傳來一聲尖銳的吼叫,“你別欺人太甚!我孫毅展可從來沒有對誰這麼的低三下四,我要不是覺得你是個人才,絕對不會親自過來邀請你的,你別仗著自己懂點道術,就蹬鼻子上臉,我告訴你,見好就收,不然到時候咱們誰都下不來台!”
“砰!”一聲,棕紅色實木門直接合上了。
木門外面只剩下是孫毅展一個人,孫毅展腹腔裡面滔天怒火登時熄滅,像是被潑了一盤子冰水那樣。
他臉部的肌肉徹底拉沉下來了,眉頭一直深深鎖著,心裡好懊悔,非常懊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