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澤城伸手接過紅酒杯,心滿意足喝了一口。
“孫毅展那笨蛋現在肯定想不到給遠在京都的張董事打報告的人是小師叔你。”陸源浩說。
張澤城輕輕抽一口雪茄,“他自然不知道,在他想要把屬於我的名額給陳悅雨的時候,就該想到會有這一天!”
“對!全國最強道術小組的成員居然每沒一個是茅山派的,說出來像話嗎!”
陸源浩義憤填膺。
他心裡想著,陳悅雨的道術再厲害,也不能成光耀百年茅山派的礙腳石。
在陸源浩八歲那年,求著父親帶他去茅山學道那一天起,他就一茅山榮為榮,精神最大的心愿就是光復茅山派當年的威名!決不能讓一些小門小派看輕堂堂茅山派!
張澤城抽著雪茄,吐著白色煙圈,客廳裡面煙霧繚繞。
“源浩,我三叔答應我了,我肯定是春洲市入選的人選,你可以跟在我身邊,過兩天你和我一起去京都。”
“好!”陸源浩舉起紅酒杯,“今天高興,小師叔咱們干一杯!”
兩叔侄愉快乾杯,愉快喝酒,只是河道一半的時候,張澤城胸口一痛又吐了一口血,而且鮮血直接噴在紅酒杯上,滿玻璃杯的血水。
“小師叔,你怎麼樣了?”陸源浩趕緊上前扶著張澤城。
“沒事,上次被陳悅雨那丫頭施法傷了身體,還沒養回來。”
“小師叔,你不是吸納了很多年輕人的陽氣還有運氣了嗎?還沒能完全養好?”
張澤城臉色微微煞白,搖頭說,“上次被傷的很重,還白白折損了二十年壽命,是傷了元神了,以後恐怕都很難好了,颳風下雨打雷天,我全身的骨頭會像被刀割一般的痛。”
陸源浩心裡憋著一股怒火,可冷靜想了下,那團熱火又褪的一乾二淨。
不能全怪陳悅雨的,畢竟小師叔利用槐木棺材還有銀環凶穴,聚集大量陰氣,是要致陳悅雨於死地的,陳悅雨是道法高超,不然的話,在迎龍鎮裡死的就是她了……
見陸源浩呆呆站著,張澤城伸手扶住他的手臂,聲音都滄桑了不少,“沒事的,源浩你放心,小師叔只要多吸納陽氣還有運氣,會儘快恢復原有的道術的,只是……”
“只是什麼?”陸源浩見張澤城欲言又止,忍不住開口問了。
張澤城雙目赤紅,嘆了一聲氣搖頭了。
“我之前看過一本說陰陽八卦易經的書,是咱們茅山祖師爺傳下來的古書,上面有寫有一樣東西能幫助道人快速提高修為的,如果我有那樣東西的話,修為肯定能大上一層樓,我還聽說拿東西靈氣十分純淨,還可以療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