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景峰收右手回來,叫陳悅雨小心一點。
陳悅雨伸手進棺槨裡面輕輕拿起卷畫,這個翡翠棺槨如果不出什麼意外的話,應該是陳悅雨穿越之後,那個朝代的人給她做的衣冠冢,只是有一點她想不明白,那個朝代的君王以為自己死了,賜了衣冠冢,可為何會是合葬墓??!!
陳悅雨的指尖微微抖動著,還是用指尖緩緩拉開塵封多年的畫軸。
畫卷慢慢拉開,很快畫面里出現一個穿深藍色長褂的女子,畫中的女子隻身一個人坐在紅色杜鵑花下,手裡拿著個木羅盤應該是在看羅盤上面的刻度,又或者在用手帕輕擦羅盤上面的灰塵。
整幅畫只能看見一個穿藍色長褂的女子坐在杜鵑花下,手裡拿著個木羅盤,雖然只是一個模糊的畫像,陳悅雨還是看出來了,畫像裡面傳藍色長褂的女子就是自己。
那時候陳悅雨應該是坐在府邸的院子裡,這麼不巧就被某個人看見了,還把這一幕給繪畫了下來,最後放進了陳悅雨的衣冠冢裡面。
陳陽和林科好奇湊頭過來看,畫是偏向寫意的,畫中女子的臉並沒有完全看的清楚,陳陽和了那顆看了好一會兒,陳陽陡地抬高音調說,“是個大美人!絕對的!五官長得極好!”
林科也說畫裡面的女子雖然穿著長褂可看著很是仙風道骨,一看就知道是古時候倒數高深的道人!
顧景峰只是看了一眼畫中的女子,眼睛立即轉向身側的陳悅雨,看的仔細,也看的出神,明明畫像裡面的女子是看的不是很清楚的,而且陳悅雨從古時候穿越過來,那會兒也不是現在的這個樣子,和以前相比,現在陳悅雨的臉只有以前的七分容貌,不過氣質真的還挺像的。
見顧景峰看著自己,陳悅雨說,“景峰,怎麼了?”
“沒。”顧景峰聲音輕輕的,“畫中的女子跟你挺像的。”
陳悅雨微微抖抖肩,沒說什麼。
沒想到自己就是換了一個肉身,顧景峰還是一眼就分辨出來畫中的女子是她了。
“這個是衣冠冢,會不會另一口棺槨也是衣冠冢?”陳陽問。
林科也好奇道,“不是說合葬墓嗎,這口小的是妻子的棺槨,那麼大的那口應該就是丈夫的了,應該不是衣冠冢,是有屍體的吧!”
不僅陳陽林科好奇大的棺槨裡面有沒有屍體,就是顧景峰還有陳悅雨也很是好奇。
特別是陳悅雨,她自己的事情,自己肯定知道,在古時候,她沒有婚配,是肯定不會有丈夫的,那麼這個大棺槨裡面躺著的到底是誰?!
轉身陳陽和林科就要去推開打棺槨的棺蓋了,只是有一點很奇怪,之前那口小一點點額棺槨不用費多大力就推開了,而這口打棺槨卻是他們使出了吃奶的力量,也還是推不開。
陳陽和林科不信邪,繼續紮好馬步,要用力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