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源浩伸手肘推了下站在歌城手臂,“小師叔,別說了。”
張澤城這才發覺李慶輝的眼睛裡像是裝了炸\藥那樣,頃刻就炸的張澤城血肉無存。
張澤城心底滋生寒氣,他是想住嘴了,可已經來不及了,猛地一拳頭直直搗向了他的臉,力度極大,猛地一下張澤城原地坐了下去,抬手捂住自己的左臉,眉心緊緊皺死了。
“李少爺,你打我做什麼?我說的是事實。”
李慶輝眼裡怒火洶洶,來不及解釋又一拳頭揮到張澤城臉上,張澤城都兩眼冒金星了,整個人暈乎乎的時候,李慶輝伸手一把揪住他的領口,將他半提上來。
“張澤城是吧,悅雨要是有事的話,我讓你在春洲市混不下去!”
李慶輝怒不可遏,說著又要賞一拳頭給張澤城,陸源浩沒想到李慶輝會動手打人,愣怔了好一會兒才徹底回過神來,急忙跑過來阻止。
他伸手推開李慶輝,力度也極大,李慶輝一屁股坐在懸崖邊的雜草叢裡,兩隻手向後壓在地上。
“你怎麼能打人呢!”陸源浩說。
張澤城站起身,伸手拍掉黑色西裝褲上的塵土,悠悠然說,“大家都是文化人,不要動手動腳。”
“呵。”李慶輝輕蔑一笑,“文化人?憑你也配?!”
張澤城知道李慶輝看他不怎麼順眼,卻也沒想到回到如此難堪的程度。
李慶輝看看張澤城和陸源浩,嘴角一扯,語氣冰冷,“你們倆也是修道的吧,聽我爸說你們還是名門正派茅山派的關門弟子?好像道術還很厲害,在春洲市數一數二?沒人能比?”
張澤城下巴微揚,陸源浩卻覺得李慶輝接下來不會說什麼好話。
“也虧你們敢說自己是茅山派的弟子,茅山派百年清譽都被你們倆毀的夠可以了。”
“你說這話什麼意思?”陸源浩不允許任何人詆毀茅山派,在他心裡茅山派是神一般的存在。
李慶輝見陸源浩眼底涌動氣流,他又說,“難道我說的不對嗎?你們自詡自己是名門正派的,還說自己道術超級無敵強,怎麼現在區區一隻蛤\蟆精你們就束手無策了啊?剛剛還躲在草叢裡面,你們不覺得丟臉的嗎?丟你們茅山派祖師爺的臉!”
李慶輝話都到嘴邊了不吐不快,跟著又說,“和你們認識的時間不長,可就這短短的一個晚上,你們多次針對悅雨,說很多她不好的話,你們覺得她年紀輕輕不配做一名合格的道士,還站著自己是茅山派的,想要睥睨天下所有修道人,可你們不會檢討下自己,認清自己的嗎?”
“悅雨緊緊只有17歲,道術已經是你們的幾倍,幾十倍,不對,是幾百倍幾千倍那麼高了,而你們都修道這麼多年卻毫無長進,有的東西是需要天賦的,道術這麼神聖的職業更是如此,不是阿貓阿狗都能被世人敬仰,被稱為高人大師的,你們除了會針對悅雨,看不起年輕一輩的修道人,想要排己,一直追求利益外,還剩下什麼?我告訴你們,你們就不配稱作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