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悅雨的手觸碰到弘煜手腕的時候,像是突然有一團燒的火熱的火至從從手腕直直通向了弘煜的心臟,左胸腔裡面那個沉寂許久的心臟頓時悸動,“砰砰砰”都要破胸而出了。
弘煜只有在和司馬悅雨接觸的時候,心跳才會加快,也只有和她在一起的時候,自己才會毫無戒備,和司馬悅雨在一起,他不用去想朝堂紛爭,不用勾心鬥角,更加不用諸多防備。
“我就不坐了。”弘煜還從來沒有坐過鞦韆呢,他從小到大的任務,就是學文習武,琴棋書畫騎馬射箭,每一樣都相當的擅長,從來沒有花時間在“玩”這方面。
“坐嘛,鞦韆擋起來的時候很舒服的。”司馬悅雨清水般乾淨的眼睛看著弘煜的眼睛,兩人四目相對,眼神交換間,司馬悅雨的手還是抓著弘煜的手腕的,一瞬間心跳如擂鼓。
最後高冷如覆雪冷松的四皇子弘煜,從所未有破天荒一般地坐在了鞦韆上,陳悅雨性格比較活潑,小跑跑到鞦韆後面,用力推弘煜的脊背。
老銀杏樹下,每一片落葉都金黃,清風吹動老銀杏樹上的金色葉子簌簌作響,好些零落下來,配上司馬悅雨和四皇子弘煜,畫面美到叫人窒息。
“師兄,你說這顧景峰進了迷霧陣裡面,到底看見了什麼,居然看的這麼認真,都不想出來了。”張澤林眉頭擰成一個川字。
一旁的林道涯也看著法案上面的那個小稻草人,稻草人後面是貼著一張紅紙的,紅紙是用死人血浸泡過的,顏色會顯得越發猩紅。
林道涯說,“是他內心深處最想看到的畫面。”
張澤林鑽套看過來,“師兄你深夜布下這個迷霧陣,不是專門為了對付陳悅雨那丫頭的嗎?怎麼回事顧景峰闖了進來的?”
林道涯說,“大老闆對陳悅雨的道術一直和防備,擔心她進到別墅區裡面會發現兩年前的那個秘密,很早就在整個別墅區裡面都布下了監控,陳悅雨這次深夜過來,顯然是公然挑戰大老闆還有我的耐心。”
“師兄,這個陳悅雨,我不得不說,她的道術確實還挺厲害的,你對付她的時候千瓦不能掉以輕心。”
“我知道,這趟在過來春洲市之前,我已經專門打聽過她的消息,雖然不知道她是哪門哪派的傳人,可我知道她有在草莓直播網站做主播,還直播了好幾個見鬼現場。”
林道涯右手抓著把桃木劍,眼神逐漸變冷,聲音低沉冰冷,“在高鐵上的時候,我專門花了時間把她這幾個月的見鬼直播都看了遍,對於她的道術到什麼水平,我已經十分了解了,師弟你放心,我答應過來春洲市幫你,就肯定不會讓陳悅雨好過。”
“這次布下的迷霧陣,顧景峰進去了也沒事,我看過陳悅雨的直播視頻,好幾個直播顧景峰都在裡面,這次顧景峰深夜過來‘長情’別墅,顯然也是專門過來幫陳悅雨的,這趟除去他也在我的全盤意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