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笑容很短暫,陳悅雨還是完美捕抓到了,她看著顧景峰,然後說,“景峰,有人跟你說過不,你笑起來真的很好看,你應該多笑一點的。”
顧景峰嘴角的笑意更濃了,四百年前司馬悅雨也曾經這麼跟他說過,那時候他中了邪道下的邪咒,身子終日不見好轉,司馬悅雨請命過來他的住處,用道法幫他化解邪咒,那個終日喝著中藥的少年,在病中第一次吃了陳悅雨送過來的桂花糕,嘴角也是想現在這樣禽著一點甜的化不開的笑。
司馬悅雨沖弘煜說,“弘煜,你笑起來真好看,你平時應該多笑一點的。”
顧景峰又抓起一塊桂花糕送過來給陳悅雨,拿桂花糕的時候身子微微俯下,白色襯衫一邊斜傾,正好露出顧景峰左半邊深凹性\\感的鎖骨,那精緻的鎖骨都可以在上面放一排硬幣了。
陳悅雨不知道自己為何突然這麼留意顧景峰的身材了,許是因為剛剛的誤打誤撞,又或者是因為她察覺到自己在看顧景峰的時候,不是把他當做朋友,而是一個魅力無法遮掩的男人。
見陳悅雨吃桂花糕吃的滿足,顧景峰又說,“我已經叫家裡的下人出去買結實的麻繩了,等麻繩買回來,我就用麻繩在花園裡的銀杏樹下扎一個鞦韆,到時候你想什麼時候盪鞦韆為夫推你。”
陳悅雨眉心皺了皺,不是因為顧景峰話里說到為夫,而是因為顧景峰怎麼會知道她喜歡盪鞦韆?而且更重要的是,顧景峰怎麼會在他家的花園裡扎鞦韆然後讓她過來他家的花園裡盪鞦韆????
似乎邏輯有些不對啊,就是陳悅雨真的要盪鞦韆,不是應該在她自己家裡扎一個鞦韆的嗎?
陳悅雨轉頭看顧景峰,“景峰,謝謝你,不過我家的院子很窄,況且院子裡也沒有種著銀杏樹,扎不了鞦韆。”
陳悅雨說的這句話,顧景峰很快就知道自己剛剛說的話有些不對了,陳悅雨現在還不知道他就是弘煜呢,應該是一時半會兒不會把這裡當做她家的。
顧景峰伸手進藍色運動褲的褲兜里,想摸香囊出來,這一摸才發現自己在洗澡之前,已經放香囊到床頭的抽屜裡面好生放著了。
“小雨,你等等我,我那樣東西給你看。”顧景峰是準備把自己的身份一五一十都告訴陳悅雨了,讓陳悅雨知道他是顧景峰,同時也是四百年前的愛新覺羅·弘煜,而且最為重要的是他和司馬悅雨已經在四百年前成婚了,陳悅雨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
顧景峰站起身,款步走到鬆軟大床邊,來到抽屜前面微微彎下腰拉開抽屜,看著抽屜裡面放著的那個淡黃色香囊,這個香囊原本就是司馬悅雨繡了一半的,現在只要把這個香囊遞給陳悅雨看,這一切就都清晰明了了。
顧景峰右手伸進抽屜裡面,乾淨白皙的指尖摸到香囊要拿出來的時候,房間裡面突然響起“叮鈴鈴”爪機鈴聲。
很快耳邊傳來陳悅雨接電話的聲音。
“餵。”